与此同时,人们赶紧抬着担架往医用车跑去。
安可见状,疯了似的试图挣脱宋岩,“你放开我,我要带他去大医院看病!”
宋岩不放,她一口咬在宋岩小臂上。
宋岩吃痛,就是不放手。
陈非池上前,一把将安可用力拽开,安可踉跄着跌坐在水泥地上。
陈非池看了眼宋岩小臂上被咬出的血,朝安可咆哮:“他妈的他们说这里有医院有设备,你少他妈碍事儿让你哥哥短命!”
安可闻言,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随着担架往医用车跑去。
宋岩连忙上前,陈非池拉住她,语气不善:“他病了,你着什么急?”
宋岩瞅着陈非池难看的脸色,低头说:“我、我怕安可一个人怕。”
陈非池语气冷冽:“这里都是邱家人,不缺你一个。”
说完,他看了眼宋岩小臂上渗出血的齿痕,咬咬牙,一手牵狗,一手拉着她往医用车疾走:“算了,上医院。”
深夜,岛屿东南角建筑群内隐蔽的私人医院,一楼外科室。
宋岩一声不吭地任由护士为她包扎好被安可咬伤的地方,这才敢抬头看对面坐着的因为她不想推开抱着她的安可而生气的陈非池。见他依旧臭着脸,她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包扎好的小臂在他眼前晃,“我没事儿,真的。”
陈非池一把抓住宋岩的手腕,气冲冲说:“别乱晃,小心二次伤害。”
宋岩哦一声,垂下眼,唇角上翘。
她知道他越是对她凶,其实代表越担心她。
陈非池松开手,拍拍身边的座位:“老实坐着休息一会儿。”
方才在手术室外,宋岩一直站着拥抱安可。
宋岩又哦一声,在他身旁坐下。然后慢慢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软声说:“非池,我们坐一会儿就回家吧。”
说着话,宋岩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
宋岩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母亲打来的电话。她接过,刚喊了声妈,宋母那边就劈头盖脸地骂道:“个没良心的,和那臭小子在一起就不记得自己爸妈了。我不联系你,你就不知道联系我吗……”
宋岩望了眼陈非池,往边上移了移,和陈非池隔开一个座位。
陈非池唇角上扬,站起来,双手抄兜地朝门外走去。
病人无几却设备齐全的私人医院有些过分静谧,脚踩在台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陈非池楼梯间来回走了没几分钟,便被这声音扰的有点儿心烦,遂下台阶返回一楼。
刚走了没几步,身后的台阶上传来安可沙哑地嗓音:“陈非池,我哥哥醒了,他已经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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