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齐洛打电话,齐洛没接,于是她急急忙忙的跟过去。
根据安保部的监控消息,齐洛没有用酒店客房,直接坐电梯上了顶楼,该是往他自己顶楼的私人用房去了,于是她也跟着上去。
她出了电梯,正要往齐洛房间走,便见齐洛房间门打开了,齐洛衣衫整齐的走了出来。
他关上门,没有离开,而是背靠在门上等。
原来齐洛没有对女孩儿不轨,看起来是在等女孩儿睡醒。正当她放心下来,想要离开时,顶楼电梯门开了。
顶楼一般是齐洛家谈生意或者私人使用,她怕被误会,赶紧躲进了安全出口的楼梯间。于是她就见到了方才那个给齐洛支票的男人跟着另外一个男人往齐洛的方向走过去。那个给齐洛支票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下属,他跟在他后面走,还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齐洛迎接了他们,为他们把门打开……
“毕恭毕敬?”安可突然打断宋岩,“他对谁毕恭毕敬?”
宋岩愣了下说:“应该是他的上司吧。”
安可一下子抓住宋岩的手,“那个给齐洛支票的男人长什么样?”
“时间隔的太久,记不太清了。”
“那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总能想起来吧?”
“应该……是个矮矮胖胖的人。”宋岩说到这儿,脑海里模糊闪过那男人的脸,激动道:“噢,他嘴边有一颗长了毛的黑痣,可恶心了。”
话音一落,宋岩手腕上吃痛。
安可紧紧握着宋岩的手,“那他那个上司呢?”
宋岩费力的回忆了会儿,正要说话,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咣当一声,桌上的红酒杯应声而落,未饮的红酒瞬时倾泻而出,尽数洒在宋岩的白色线衫上。作为罪魁祸首的高高壮壮,留着小平头的男人拉起风衣的领子遮住半边脸,对宋岩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宋小姐,您需要多少赔偿,我赔给您。”
宋岩正要客气一番,忽而醒过神来:“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宋,我们……认识吗?”
话刚落音,又听见砰的一声。
宋岩吓了一跳,只见数张百元大钞被放在了她面前的餐桌上,男人拔腿就往大门跑,一溜烟消失在夜幕中。
宋岩从惊愕中缓了会儿,伸手拿了桌上的钱,桌子底下悄悄数着,对安可道:“刚才被打断了一下,我是不是说到那个上司了?”
安可对宋岩勉强一笑:“不用了,岩岩。”
宋岩愣住。
安可拿起包,“你不是说,你晚上约见了婚礼工作室吗?现在时间不早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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