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小裴挠了挠头,不得其解。太太刚开始明明是要他威胁宋岩不把当年齐洛伤害大小姐的真相给捅出来的,怎么突然又改了风向,还夸起了宋小姐?
回想起宋岩面对他时,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有些好笑地同时,心里暗暗佩服,当大小姐保镖这么多年,他自齐洛后,好多年没碰到硬茬了。
这厢在车内,宋岩正被安可的回答所困惑:“可可,你说你知道来龙去脉,是齐洛后来告诉你的吗?”一上车,安可就同她说,关于齐洛的那些过去,她都知道,不用再对她费口舌。
安可低头翻包:“他脸皮厚,什么事情不敢承认?他当时酒店想拓展,苦于没有资金,便收了别的男人的钱,就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女朋友灌醉,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可惜他酒灌得太少,女孩醒了,别人没得逞……他人财两空,后悔不迭。”
说到这儿,安可突兀地笑了声:“不巧那女孩儿我认识,是我的发小。”
宋岩震愕:“是你发小?”
安可双手交握在一起,点头道:“嗯,是我的发小。那天我之所以问你那意图不轨的男人的外貌,就是因为发现这故事和我朋友跟我讲过的故事太过吻合,所以才确认一下细节。那天他被他灌醉送到酒店后不久,她醒了,迎面就见到一个肥头大耳的令她恶心的流氓。她那时从不怀疑是他搞的鬼,以为是这流氓心怀不轨,她拼命逃了出去……”
她瞧着安可,眼眶通红:“没想到,她出了房间就撞见他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你说他就这么等不急吗?卖了自己女朋友,拿了钱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
被安可这么盯着看,宋岩浑身窘迫。
她张嘴,有些艰难的说:“可可,你误会了,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怎么样?那时你们抱在一起是真!”安可激动道。发觉自己的失态,安可转过头去,看着车窗,紧声说:“我发小和我说,齐洛喜欢你,你不喜欢他。”
“可可,我和齐洛真的没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你发小怎么会这么想。”宋岩慌忙解释:“我……我……反正齐洛那时候其实在哭。”
安可身体僵了僵,嗤笑一声:“哭什么,还有脸哭?”
宋岩道:“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本以为齐洛对你……发小没有意图不轨,所以放下心来,打算离开,没想到却撞见那个给他支票的男人和他的上司一起上了楼。事情又变得复杂,我就没走,偷偷看那个男人和他的上司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走到了齐洛的房间门口后,敲响了房门,齐洛给他们开了门。你猜怎么着,那个男人的上司狠狠扇了齐洛一耳光,掐住了齐洛的脖子。”
回忆起来,宋岩心有余悸:“当时我吓了一跳,那个男人的上司我虽没见过正脸,但远远看来虽然高,但并不强壮,甚至还有些清瘦。他带着一顶白色爵士帽,黑色西服笔挺,走路时手背在背后,慢条斯理的,看起来是挺斯文一人,没想到一出手就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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