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笑出来,我扬起手,她顺势将我的手轻轻握住合在自己的双掌中。
好温暖。
呃手我的左手还在,它没有断掉,没有流血,没有血肉模糊筋骨裸露。从手腕延伸出去的部分完好无损,被吉良吉影断掉的那一幕就像噩梦,梦醒了,脱轨的一切都回归轨道。
梦吗?
那带给我不一样的疼痛与欢愉的飞坦也是梦吗?,混杂着鲜血与的狂躁行为,生病时他咬我的手说痛是一样的,但我觉得还是不同……
因为除了刻入骨髓的痛时,同样有不能忽视的快乐。
是真的。
断手是真的,他也是真是的。我仿佛还能嗅到当时萦绕不散的血腥气,仰着头还能看到逼仄压抑的巷道墙壁,不能窥见天空的阴暗之地。
手上的痛与他给的热在身体里作斗争,我抵抗不住地昏过去了。
我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葵小心地扶着我,将枕头垫高,才又端着温水喂给我。
事实上我现在除了身体躺久了有点僵硬,并没有任何不适。喝空的水杯放在了一旁,我顺势拉过葵拥抱住她,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百合”
葵有些无措,但还是轻轻搂住我,一下又一下地轻拍我的背脊。
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眷恋地蹭了蹭。比我小六岁的妹妹,却从来不叫我姐姐,行事作风更像是我的长辈那般。
“我的手,怎么回来的。”靠在她怀里,我轻声问。
宽慰我的手掌有一瞬的停顿,再次落下时她重重叹了口气,“用了神奇的方法做到的哦,不用在意,你一点事都没有。”
又是这种半哄半瞒的样子,手怎么回来的我已经不在意了,葵总是很有办法。结束这个温情的拥抱,汲取到了能量的我满足地靠在床头,摩挲着自己的左手。
“吉良吉影呢。”
“那渣滓换了张脸消失了。”尽管是满脸厌恶的神情,但对我回答的时候她还是保持了温和。
“意思是他整容了吗?”
“不仅仅是脸,连指纹也改变了,放心,他不会活多久。”
“不会活多久”
“百合,你别说你还喜欢着那个变态勃起神经病吧!我告诉你,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他再接近你三米内!”
啊,这样在意着我,为我生气的葵真可爱。
“好啊,拜托葵保护姐姐吧。”
“你真是的,给你介绍那么多好苗子都不在意,偏偏就吸引变态。上班族也是短腿蜘蛛也是……”
“短腿蜘蛛是谁呀”
“飞坦。”咬牙切齿恨不得捅对方几刀的恨声。
是飞坦啊,这形容词还挺贴近他的,仗助说飞坦腿上有刺青,做了那样亲密的事也没有看到,还有点可惜呢。不过那种情况下,根本没法顾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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