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在脱衣服,手指放在衣扣上,解开后露出法国人雪白的肌肤。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抱住自己的暖炉。
“让战争的阴影早点散掉吧。”
这样他就没有负罪感了。
兰堂跟自己“无所不能”的恋人吐露愿望:“没有那么多危险,孩子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活动,城市繁华而热闹,街道干净,走出去不用被人说是乡下的城市……最重要的是有你在。”
麻生秋也听着他对横滨市的期待,含笑地说道:“好。”
他们皆不是这座城市土生土长的人。
然而,他们的家在这里。
“抱歉,让你跟我待在‘乡下’的小地方。”麻生秋也知道自己和阿蒂尔·兰波之间的一个问题就在这上面,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脸颊,去看那双有闪烁希望的灰绿色眸子,这才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完美金绿宝石。
“不要说抱歉。”兰堂用食指挡住了秋也的唇,不让他道歉,“我失忆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看见的第一座城市是横滨市,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么繁华,美国夏威夷里五花八门的人只能让我感觉到心慌,是你让我在横滨市有了一个家,你说过的,要让我永远开心。”
麻生秋也心中怅然,轻声问道:“你开心吗?”
兰堂去关闭床头的灯光按钮,在黑暗中拥吻住这个男人。
“你不用药,我就开心哦,秋也~。”
“……啧。”
“你在对我有意见吗?”
“不敢,亲爱的,你的诗歌呢?给我念一念吧。”
“……”
兰堂待在书房老实写诗几天,一首诗没产出来,委屈巴巴地低哼。
写诗不是写小说,每一个字都要靠灵感,没有就是没有!
“服气了。”
麻生秋也笑个不停,翻过身,把兰堂压在双臂之下。
他尽情地占有对方的身体。
对方的每一份风情和摇曳都是自己的,口中的甜蜜,是爱情的芬芳。
这几天,江户川乱步精神恍惚,在拜访士兵家属的过程中有望成为第二个与谢野晶子,看得福泽谕吉深深后悔:“我是不是给你施加了压力?”
江户川乱步说道:“是秋也……”
福泽谕吉不解:“这和秋也先生有什么关系?”
江户川乱步从邮差包里拿出一本书,苦大深仇地把后面的内容看完。
“啊啊啊,我好烦啊,这些东西就像是小蝌蚪在爬!”
“乱步?”
“没事!我已经解决了基本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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