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拉近两人的关系,临时多出一个计划,“我觉得您的社会形象很好,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慈善事业,完全没有必要一辈子顶着第二个乌丸莲耶的称号,您是胜过乌丸莲耶的人,日本的实业之父、金融之父、银行之父,您应该被大众知晓才对。”
涩泽荣一被他说到了心坎上,能当第一,谁愿意当第二?
何况,他对乌丸莲耶的品行不是很看得起。
“纸钞上的头像,您有没有觉得太寻常了,天天看见,未免觉得有一些腻味?日本的天皇大人可没有做出太大的贡献。”
“真正有贡献的应该是金融家、教育家、医疗领域的开阔者!”
“唯有带领时代进步的人,有资格被铭记!”
“包括您——”
“也包括,向您学习的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麻生秋也从底层爬上,深谙此道。
另一个从底层爬上去的涩泽荣一愣了又愣,被更改纸币头像的操作给秀得头皮发麻。他忽然意味深长地看向他,“麻生君,你的提议很有趣,从未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建议,让你当龙彦的老师是无比正确的决定,往后涩泽家族也请你多多指点一番。”
说完,涩泽荣一克制不住地笑了,异常的开怀。
一生别无所求,只想报国的他一下子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与其投钱给那些吞金大户,还不如花钱去摆平天皇和议会,让自己的头像留在纸币上,成为家家户户都认识、都敬佩的人!
麻生秋也告别了涩泽家族。
阿蒂尔·兰波对涩泽荣一的笑声感到疑惑:“你们聊了什么?”
麻生秋也掏出了纸币,给他看,阿蒂尔·兰波摸着万元的纸币没看出什么问题,按照正常方向推测:“假钞……?”
麻生秋也说道:“真钞,我建议他把自己的头像印在上面。”
阿蒂尔·兰波想到了法币,以往能印在钱币上的人,一般都是某个领域最杰出的人,通常是艺术家、科学家之类的职业。
“日本真俗气。”阿蒂尔·兰波对铜臭味皱了皱鼻子。
涩泽荣一打算拿钱砸上万元纸币吗?
“乖,不是俗气,金融家对社会的贡献不比艺术家少。”麻生秋也摸了一把对方顺滑的长卷发,忽略阿蒂尔·兰波被撸毛的复杂心情,笑吟吟地说下去,“如果有他在前头搞定了这件事,以后我也有希望啊!”
阿蒂尔·兰波没回过神:“什么希望?”
麻生秋也说道:“我要在日本留下我的印记,让你和孩子们看见纸币就能想起我!让所有喜欢钱的人都喜欢我!”
阿蒂尔·兰波:“……”
这就是……普通人的野心吗?
麻生秋也把他压在车座上,一把抱住了骨子里高傲但又在为包养的情况扭捏的法国美人,贴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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