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翻了个身,手臂发麻,换个姿势继续看电视,吸收法语的词汇。
房门打开,然后关上,阿蒂尔·兰波见到了听到外面的动静,刚结束视频工作的麻生秋也,麻生秋也在电脑屏幕前冷静的面容顷刻间有了一抹笑容。
“兰堂,事情如何了?”
“一切安好。”
兰堂用法语对话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眼中有了生活的充实感。
不再像过去那样,好似站在虚幻之中不安。
“秋也。”阿蒂尔·兰波把他的笔记本电脑给扣上,不让他去看,从电脑椅的后方环住了秋也的双肩,把波德莱尔老师的决定说给爱人听。
麻生秋也却不在乎那些,第一时间抓住了阿蒂尔·兰波的手腕。
金属手环硌人。
给法国人雪白的皮肤留下了一圈红痕。
“这是……”麻生秋也皱起眉,感觉像是另类的手铐。
“老师对我的要求和保护。”阿蒂尔·兰波把自己不被法国政府信任的话,换了一种柔软愉快的方式说道,“只要我戴着手环,便证明我没有在祖国使用异能力,有认真地接受审查,老师是相信我的,其他都是小事情。”
“手环会封印你的异能力,让你失去自保能力吗?”麻生秋也追问。
“不会。”阿蒂尔·兰波嗅着爱人皮肤的气息,那些落寞飞快消失,他用唇轻蹭麻生秋也的颈侧,“秋也,不要为我烦心,我回来了,回到你身边了。”
麻生秋也被他弄痒了,侧头亲吻,弥补分开的空虚。
在法国,他没有办法像在横滨一样放开手脚去帮兰堂,不出岔子就是最好的帮忙。
“兰堂,我在法国外出的期间该叫你什么名字?”
“lan。”
“阿兰吗?波德莱尔先生真懂情趣。”
“我也这么觉得。”
阿蒂尔·兰波笑得眼睛弯起,拿出了两张一般要提前两个月预定的门票,“我向老师要了两张看巴黎歌剧院表演的门票,我们先去看歌剧,之后我带你去巴黎四处逛一逛。”
麻生秋也身体放松下来,故意问道:“阿治和露西怎么办?”
阿蒂尔·兰波任性道:“有八木下一之流在,让他去给首领大人带孩子吧!”
麻生秋也噗嗤。
属下都是社畜和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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