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完形填空,中原中也没有辜负乱步的提醒。
“像是约会的男人!”
正装,高领,黑领结,白手套,把人裹得严实又过分庄重。
二楼,“嘭”得一声,发生了争吵,随即出现了莎士比亚式经典的男高音:“福楼拜,你的手指怎么沾染了颜料?”
“不小心。”居斯塔夫·福楼拜窘迫地把手往身后藏去,万万没想到画像的表面没有干,是后期补色上去的颜料。
一触碰就露了马脚。
阿蒂尔·兰波一个箭步,抓住福楼拜前辈的手,通过颜料,再对比画像上背对着自己的“麻生秋也”,他第一时间分辨出颜料对应的是画像的哪个位置,突然放下心,不是西装,是鞋子的黑色颜料。
“前辈,请您尊重秋也,不要随便触碰画像。”阿蒂尔·兰波没听说秋也认识福楼拜先生,暂时相信了这个理由。
【鞋子?】
【你打爱斯梅拉达的主意?】
维克多·雨果扭头看福楼拜,一脸难以置信。
居斯塔夫·福楼拜更加羞愧了,给了个眼色,暗示之后再解释。
熟人最懂熟人,在场的阿蒂尔·兰波还是太年轻了,换作是其老师,波德莱尔能一眼看穿鞋子代表的意义。
“我想跟画像沟通,他没有理会我,我想试试画像对外界是否具备感知力,便用手指触碰了一下,不小心沾到颜料。”居斯塔夫·福楼拜压下了脸上火辣辣的烫意,从容地说道,“画像怎么像是新画的?”
阿蒂尔·兰波的目光在画像上,没有回答福楼拜。
威廉·莎士比亚耸肩:“估计是掉色后,被兰波补上了颜色,画像上的人若是情绪激动就容易褪去颜色。”
阿蒂尔·兰波倏然答道:“这里没有兰波,叫我兰堂!”
画像上的人有所反应,低头看鞋子,当作没有听见兰波的话。
威廉·莎士比亚靠近画像:“可怜的秋也,皮鞋的鞋后跟掉了一块漆,让我为你补一个颜色,保证和崭新的一样!”
威廉·莎士比亚躲开了阿蒂尔·兰波的手,把画具丢给了雨果。
“他不让我补色,你这个前辈来吧。”
“……这……”
维克多·雨果对写实风格的油画有点苦手,以往给自己的涂鸦画上色点缀,他比较喜欢拿一杯墨汁或者咖啡洒上去。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要不我来……”
维克多·雨果警觉:“不用麻烦你,我觉得补色不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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