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给予了它不可思议的礼物。
……
七月份,麻生秋也来到法国,要拜访的人有很多。
先是去了鲁昂,探望养病的居斯塔夫·福楼拜,对方握着他的手,挽留着他居住几天,麻生秋也委婉地拒绝了,并且挣脱了那双白白胖胖、长着暗疮的手,叮嘱对方不要有过多的性生活。
居斯塔夫·福楼拜解释:“我禁欲了,没有碰女人!”
麻生秋也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个人建议你不要禁得太狠,容易有戒断反应,夜晚戴上安全套,对双方都会负责。”
居斯塔夫·福楼拜伤心:“我以为我们成为了知心朋友,你这是把我推向别的女人吗?”
麻生秋也无动于衷,法国人的眼泪,别当真。
“福楼拜先生,我不反对你找男妓,法国街头很多,前提是你找干净点的,不要强迫别人做身体交易。”
“我只想要你——”
“我明白,我的脚,其实上面并不好看。”
“我不信!”
“我有一些脚伤,疤痕没有完全好,不信的话,我给你看脚踝部分,喏,看到了颜色很淡的缝合线吗?”
麻生秋也弯下腰,卷起裤脚,长袜下的皮肤没有完全愈合,保留了缝合线,证明自己没说谎。居斯塔夫·福楼拜一看,顿时心痛地要去抚摸,遭到了麻生秋也拍开手的反对。
“先生,急什么,发挥一点你的耐心,等你写完下一本,我的脚伤就差不多好了。”
“……上上本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
“很感谢你的创作出《竞选人》这部作品,我会为你找到最好的翻译家和插画师,在英法两国进行出版。”
麻生秋也露出标准的笑容,虚伪极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的手指一抖,仿佛看到了一个文学界的资本家,利用天使般的外表压榨着可怜的劳动人民。
“不——你不能就露那么一丁点——”
虚胖的法国男人用手指比划出可怜兮兮的皮肤范围。
“我把脸给你看了,这在外面得多让人羡慕啊,每天想见我的人在公司外面排着队呢。”
麻生秋也打断了对方的抗议。
居斯塔夫·福楼拜看了看他的脸,不吭声了。
每次吃饭都能多吃几口。
拜别了福楼拜和经常跑回来串门的莫泊桑,麻生秋也转道去了亚眠市,得到了亚眠市人民的热烈欢迎。他不用遮掩容貌,把自己的交友范围公布于众:我就是喜欢跟作家当朋友!
儒勒·凡尔纳没有了第一次见面那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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