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说道:“那就写一篇吧,以今天的沙龙为主题,把我也写进去。”
麻生秋也迅速为他布置好书桌的桌面。
托尔斯泰脚软地走过去,坐下,手里被立刻塞了一支钢笔。
托尔斯泰:【我是不是掉入了什么陷阱里?】
麻生秋也浅笑:“等你写完后,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变化,您的作品若是强而有力,便能抚平我身上的一道伤口。”
托尔斯泰捧起钢笔,深深地感觉到了写作的压力。
“这就是你的目的?”
他意识到了王秋对自己寄托的希望。
“我的愿望就是消除身上的伤痕,恢复完整健康的模样,前往另一个世界。但是我的伤痕,唯有作家们写作,才可以为我消除,您不必害怕我,我不会伤害您。”
“我的愿望很简单。”
“请为我写作吧,托尔斯泰先生。”
麻生秋也为他调整烛光,灯下的东方人温婉动人,如同画中人。
“——救救我。”
……
一夜无眠,托尔斯泰工作到了凌晨。
然后,他在麻生秋也的照顾下疲惫地入睡,错过了早餐。
这个世界为他打开了灵异的大门。
当他写完短篇《1874年法国沙龙:小说与神秘主义》后,麻生秋也为他高声朗读了一遍,吵醒了隔壁睡不着的作家。那些人听见阵阵的朗读声,感到了不可思议。
作品的传播范围很小,却也是传播开来了。
麻生秋也身上的一道缝合线,在托尔斯泰眼前一点点变浅,如同破碎的尸体得到了神秘力量的治疗。
小说的力量令托尔斯泰痛哭流涕,仿佛获得了新生。
他不用再寻求宗教的救赎,在思想转变期间抓住了“写作”这一根改变生命和心灵的稻草。
【我们掌握着神秘力量啊!】
麻生秋也走出托尔斯泰的房门,手里拿着一沓草稿,因为他发现了托尔斯泰的一个毛病:特别喜欢修文。在他正式拿走手稿之前,对方就抢夺了好几次,说不满意,要再修一遍,为了完美作品连一个亡灵都不怕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在清晨呼吸新鲜空气,迎面撞见王秋。
庄园的主人特意表现出开阔的心胸。
“秋,昨夜怎么样?”
“很不错呢,我手里的东西就是成果。”
麻生秋也冲福楼拜先生露出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
居斯塔夫·福楼拜压下同病相怜的畏惧。
下一秒,法国男人干巴巴地说道:“什么时候来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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