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衣服丢了。”屏风被人推起一折,李嘉坐在轮椅上,膝上放着叠洁净衣衫。
“……”萧和权赤裸裸地与她对视了会,喉结在下颚滚动了下,头顶热气直冒:“你……怎么过来了?!!”
李嘉看了眼膝上的衣服,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明明白白写着——“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你居然能问出口,你脑子是豆腐花做的吗?”这种鄙夷。
“你是个姑娘啊!”萧和权像一只在水里煮熟的螃蟹,爆发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啊!啊?!啊?!啊?!!!!”水花拍得哗啦响,他想错了!这小白眼狼根本没有变!变他个娘的变!依然是两年前那个举止怪异、思维迥异的怪胎!
李嘉以一种学术研究性的目光从萧和权的脸到身体一寸寸滑过,定格在水面以下看不见的部位,凝视了会,很认真地回答:“我知道。”怕萧和权不理解,她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补充一句:“我知道男女之别。”
《j□j》《大乐赋》这类j□j,李嘉出于猎奇心理也没少读。
“……”在李嘉这么正经的神态和话语下,萧和权简直快忍不住自我检讨,难道是自己的思想太浪荡了?
“水冷了。”李嘉看看一桶浑水,平滑的眉心折起细纹:“穿衣服。”
萧和权稍稍冷静下来,话还有点结巴:““你你,你挂屏风上就好了,我自己穿。”
李嘉慢吞吞地瞥过他一眼,扭过头去将衣服挂上,喉咙低低咕哝道:“又没什么好看的。”
萧和权情不自禁地看了看自己结实的胸膛、腹肌和臂膀,目光向腹下移动……额角青筋一爆,他想起了某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唉,你们不知道啊,萧哥他很可怜的。”
“萧哥昨儿才立了战功,哪里可怜了?”
“啧啧,昨儿翠红楼的桃夭告诉我。萧哥他……在那方面不好看啊。”
……
惨痛的回忆挑动了萧和权某根敏感的神经,喂!什么叫没什么好看的!这种话他不能听过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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