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秦惊羽眯起眼,正要发问,忽听得门外细微风声,不觉低问:“谁?”
“是我。”房门推开,萧焰去而复返,笑吟吟走进来,“带了点东西过来,一是老和尚的药,大瓶的外敷,小瓶的内服,每日各三次;二是几套我手下的服饰,你要是想通了要来我别院,穿上这个通行也方便些;另外还有些点心,饿了就将就吃吃,若是想热汤热饭,好酒好茶,就来找我。”
秦惊羽看看他手上递过来的布包,眼神示意银翼接过来,口中随意道:“多谢啦。”
“我们俩,不必客气。”萧焰笑得意味深长,瞥了银翼一眼,转身出门。
等他再次走得不见,秦惊羽才拾起之前话题,蹙眉道:“银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银翼想了想,道:“没有。”
“真没有?”
“没有。”
听他答得简洁有力,秦惊羽吁了口气,不知为何,一点没有再继续追问的心思,似乎在内心深处很是抗拒,不愿深入——以银翼的性情,他说没有,那就真是没有了。她这样对自己说。
银翼上前查看了祁金的伤势,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却也不说什么,只问道:“祁叔叔你觉得怎样?”
祁金喘口气,哑声笑道:“殿下不必担心,我老祁身子骨硬实着呢,区区一支箭,算不了什么!”
银翼听他声音放下心来,扶他躺回床上,“你好生歇息,我们在这里暂避几日,再做打算。”
祁金握紧拳,恨恨道:“我已经没事了,殿下你等着,我要去杀了兰萨这奸贼,血祭陛下!”
“好好养伤,这是命令。”银翼按住他的肩,语气不容置疑。
秦惊羽听得一怔,这段时日狼小子越来越冷峻霸气了,定了定神,当下拉他到一旁角落,低声道:“别耽误时间,快说快说。”
这一路西行,一直没有弟兄们的半点讯息,两人彼此都没敢提,心道必定是葬身在那猰貐与伥鬼的利爪血口之下了,却未曾想到,还能有再见的一日,先前因为萧焰在才闭口不问,此时哪里还憋得住,自然是心急如焚!
银翼看她一眼,面上总算露出几分笑意:“我扛着那太医出了宫,感觉到有数名飓风骑追出来,我也不敢停留,一路往城外奔走,直到出了城门将那太医抛下,飓风骑也追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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