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第二天闵予会放过我,可是我天真了。
即使我只是裴音的狗,但我也是个ala,闵予恨透了我,想尽办法折磨我侮辱我。
第二天闵予一天都没允许我上厕所,我憋得不断求她,可她却拿起了皮筋,用皮筋在我的龟头和阴囊上一下又一下弹着,我的性器完全受不了她这样的摧残,我哭着求她肏我,希望她能放过折磨我的性器,求她不要把我弄坏。
她笑了,这就是她想要的,让我求她,让我一个ala求着她来肏我,让我求着她把我的肚子射满。
肏弄一个事业有成的ala,能让她觉得更有成就感吧。
我太想裴音了,我想念她,我想她能来救救我。
这几天,我能听到我的手机在屋里响着,我幻想那是裴音在给我打电话,可是我却没法去接听。
闵予一直控制着我,玩弄着我,我被绑住的手感觉僵硬地无法动弹,我的性器被束缚地一度无法感知到它们的存在,被憋了一天的膀胱反而根本尿不出尿。
我不知道裴音在哪,好像她好遥远,我看不到黑暗的尽头。
第叁天的晚上,闵予坐在沙发上,两只脚都搭在茶几边缘,她随手拨弄着电视遥控器,频道来回变换着。
而我光着身子,再次被反绑着手,扎住了阴茎和阴囊的根部,两条腿被迫跪在两个椅子上。вǐгds∁(bds)
我阴茎的冠沟处勒着绳套,阴茎被挂上了一个篮子,而闵予则是笑呵呵地边看着电视边往篮子里扔着东西。
此时篮子里已经有了不少东西,茶几上的水果、糖果,甚至还塞进去了一本书。我的阴茎因为被重物拉着,本来挺立在腹前,却被拉成水平,已经颤抖着往地上垂去。
我嘴里被塞着闵予的袜子,只能呜呜着掉眼泪,我觉得海绵体都要被扯断了,可却连身子都不敢弯,因为一弯身子我就会从跪着的两个椅子上掉下来。
我疼得拼命呜咽,这次我连求她肏我的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这时候响起了开门声,我和闵予都抬起头。
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裴音!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见裴音,我的眼泪像是海啸一般地汹涌而出,我完全控制不住,大声呜呜着。
许是从没见过我被虐玩成这番模样,裴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沙发上的闵予。
“裴、裴音?你怎么回来了?”闵予把脚从沙发上拿了下去。“不是说出差一周吗?”
裴音没答她话,而是一直看着我,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害,呵呵,我就是跟狗狗玩玩嘛。”闵予无所谓地起了身站在一旁。
裴音走过来,眼圈红着看着我。
她赶紧帮我把阴茎上挂的重物拿掉,又想拉着我站起来,可我的腿都已经跪得麻木僵硬了,裴音用肩膀撑着我,让我慢慢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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