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面终究也没有被吃下,那晚我也完全没有睡,那之后我患上了失眠的毛病,再后来的日子里几乎很难睡上一个好觉。
我想用独处来抵抗悲伤,可是项目一个接一个来,我不但要面对裴音离开的情感痛苦,还要面对她手下团队无人带领的局面,临时找人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我只能自己先顶上。
“陆总,黄总想下午约您?您看您有时间吗?”
“陆总,Y城那边的项目想请您亲自过去。”
“陆总,那个LNG项目您看什么时候可以来汇报?”
“陆总,红木基金和银熊基金的合伙人和您今天晚上有约……”
“陆总,您的飞机是下午1点……”
“陆总,明天您开完S城的会就得去D市,那边有个……”
我的生活开始被工作填满,连轴转了起来。
我自己又搞了新的公司,壹博资本,把原来只投B轮以上的项目放宽到A轮,甚至天使轮。
这样每天都会有各种怀揣梦想的年轻人走进我们的公司,拿出他的商业计划书,开始他的路演。
而很多以前不涉猎的领域,农牧类、艺术类等等,我也会找来看看,因为我只想把我的生活全部填满,没有让思念能趁机溜出来的缝隙。
裴音做的很彻底,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被拿走,连让我获得一丁点思念的寄托都找不到。
而裴音的电话我过后打了很多次,她或许是拉黑了我,大概过了一个月,我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再也不曾拨起那个号码。
她彻彻底底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只在我的思想里留下一点点无形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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