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河也很佩服这位主人公,但她总觉得自己看书哪里有些看歪了。
比如,书中反复描写当主人公飘零海上,能够充饥的只有腥气浓重的生鱼,虽然难以入口却强迫自己下咽。
沐云河读着读着,竟食指大动,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三姐,今晚吃生鱼么?”
虽然靠海吃海,但这一带的传统渔民并没有吃生鱼的习惯。沐云冰一开始没听懂什么吃生鱼,搞明白意思后觉得妹妹又疯了。
然而也只是“口嗨”,因为最后一批货赶在天气变化前出掉了,目前家中并无海鲜,估计外头也都收摊了,想买也没地方。
中午只能吃些平常的。
沐云河一边读书一边吃,吃得没滋没味。
正吃到一半,有人敲门了。
沐云河很奇怪,这种天气谁会来?
三姐却知道:“啊,可能是朱婶,她说要给我送个绣花样子。”
哦,那就不奇怪了。
朱婶就住在隔壁。
沐云河继续把视线放回书页上。
三姐一开门,果然是朱婶。
朱婶今年四十多岁,家中只有一个女孩,已出嫁,所以她闲得慌,很爱往这里窜门。
沐云冰和她女儿年纪差不多,她就和沐云冰特别要好。
朱婶差不多是被风推进门的。
两个人合力,才把门给推上了。
朱婶进门就说:“这风大的,这次台风可厉害!”
沐云冰说:“可不是!”
沐云冰请朱婶一起吃点,朱婶说自己吃过了,让姐妹俩不用管她。
自己在旁边坐了,一边等沐云冰吃完,一边和她聊天。
沐云河本来在看书,结果注意力不自觉地就被三姐和朱婶的对话吸引了。
三姐问:“婶子,叔不在家啊?”
沐云河想,对哦,一般朱婶男人在家她是不太出来的,一个人了才爱往外跑。但这天气竟也不在家?
朱婶说:“嗨,别提了,让他别去非要去!你也知道,村委会里做事,平时啥破事都要叫他。这不是,之前来的那个记者找不到了。现在发动人去找他,我男人也去了。你说这天气!都说可别不是记者,是间谍吧!要不怎么也不让人跟,自己又不见了?”
沐云河抬起头,连书都忘看了。
这可是桩大新闻!
沐云冰也惊奇:“怎么说?”
朱婶道:“能怎么说,这两天,东西在招待所,人不见了!我男人说,往好了猜,这人是记者,那在岛上有个三长两短不得村委会担着?往坏了猜,是个完蛋玩意儿,那更吃不了兜着走,非得把他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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