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她忽然就懂了为啥前生二哥会失踪。
普法教育任重道远,看起来她二哥是个法盲,而相家人显然比她二哥懂法。
沾毒容易枪毙,所以贩毒者特别容易狗急跳墙!
虽然底下打感情牌的那位还是和颜悦色的嗓音,但沐云河直觉不好。
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尝试,如果这位的谈话没有效果,可能他们就会考虑动手了!
一想到这点,沐云河恨不得自己是猫眼三姐妹之类的女侠,飞檐走壁下去把那男的给办了。
虽然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形,但这人敢只身前来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大概率她二哥和另一位被绑得很牢。
沐云河又手痒了。
就在过去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连砸两人,手感正好。不如趁这个机会,这家伙上来的时候再砸他一下。
这时沐云河的心态又与刚才不同。
刚才砸那两位,她得控制着力道,不能给对方造成致命的伤害。可眼下情况已经不同了。
这位已自曝是贩毒人员,还非法监/禁船工,她就是给他脑袋开个瓢估计法律上也没有责任。
也不知等了多久,这人终于要上来了。
他爬了上来,弯下腰,准备把地下室的入口铁板再度锁上。
就在这时,忽然身子一歪,没发出任何声音就倒了下去。
沐云河砸他的工具,乃是一把消防斧子的钝面。坚硬有棱角的铁器敲在脑袋上,这人软得就像个布袋子。
干就干了,丝毫不慌。
沐云河扔掉斧子,捡起这人掉在地上的钥匙。
刚好,他还来不及上锁,钥匙正拿在手上就挨砸了。
沐云河打开锁,从天而降,把她二哥给惊呆了。
等看清地下室的情景,沐云河也呆了。他二哥与他这位同样受苦受难的兄弟,没有被绑得结实,而是被手铐拷在了铁柱子上……
嗯……手铐的钥匙在哪里?
来不及多说,她返回了上面,在那人身上找钥匙,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又从入口探下头去,示意下面两位:“这人身上没钥匙!”
另一位船员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
沐云川道:“钥匙应该在船长和大副身上,小妹,你赶紧走,去报警!”
另一位船员如梦初醒:“对对,去报警!”他抢着说:“我这里有个日记本,你拿着去报警!”
沐云河一愣:“你是唐松奕?”
那人也一愣:“你怎么知道?”
沐云河又爬下来拿日记本,这多少算个关键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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