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小哥儿,何必走这么快呢。这位坤道是你家什么人?你为何什么都听她一个女人家的?我出一斗米买你这长剑。你说可好?”
这换作其他新兵,就算不答应奸商也一定会因为奸商说自己什么都听一个女人的而不大高兴。
偏偏木兰只是瞧了他一眼就牵着马往前走。眼中毫无波澜。
“小哥儿——”
奸商又喊了一声,这次叶棠又开口了。
“六斗米。”
“店家,若是六斗米你愿意买,小子这长剑就卖给你了。”
奸商当场愣住:“这、这不是说只要两斗的吗?”
叶棠:“走吧。”
木兰:“嗯。”
奸商:“回来!回来!六斗就六斗!”
于是拓跋浑就这么看着奸商用六斗米好声好气地买下了木兰腰间的长剑。
不知道叶棠利用的是一种叫做“损失厌恶”的心理,拓跋浑对叶棠的交涉手段叹为观止。
狠狠咬上一口手里的胡饼,拓跋浑远远地坠在叶棠与木兰的身后。
“小子,我渴了。”
“我这儿有水。”
木兰说着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叶棠。
叶棠喝了两口水又说:“小子,我饿了。”
木兰便老实道:“那我去给您买胡饼?”
“我要里头都是肉的那种。”
“得嘞!”
木兰跑远,叶棠坐在马上缓缓地喝水。
进了小巷的拓跋浑三、两下飞上别人家屋顶,坐在屋顶上瞧着叶棠。
怪事了。这女冠子也没有多美呀?
她能把那憨小子给使得团团转那应该是因为她话术了得。可他又不认识她,没道理他这样好使的一双眼睛会在她面前瘸了吧?——方才那一瞬,他竟是将这有些年纪的女冠子看成了出尘的美人。
……嗯,一定是因为这女冠子方才是背对着阳光,自己被阳光晃花了眼睛,这才一时眼瘸。
叶棠不是没发现有人正拿自己当下饭菜一样盯着看。不过对方身上没有透露出恶意,她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喝着水等木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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