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在躲她。
一连几日,他都是早出晚归,待她睡了才回房,白日里她去寻他,也总是去挑水了或是诵经了,总之就是逮不到人。
这夜,她沐浴完就穿好干净衣裳,坐在桌边守株待兔。
到了亥时,她坐在那桌前敏锐地感觉到不对,一推窗,月华如水,洋洋洒洒。
今夜月圆!她着急起来,那人呢?
妙寂正在水房一遍遍地用冷水冲身体。
很痛,身体又开始很痛。他忽然才想起来,那日慌张地寻她,完全忘记了,没有她的话,他是会死的。
他只是怕她离开他,半点也记不起情蛊一事。
他应当回房的,那人必定在等他。
但他却不想回去,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他继续麻木地提着冷水从头泼下,性器贴在那湿漉漉的里裤上,鼓鼓囊囊很是难耐的模样,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妙寂转头,便见木桃气喘吁吁地冲过来,不由分说拽着他就走。
“跟我走。”她一手拽着他,硬生生想把他往外拖。
“施主……”妙寂正欲开口,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那你想在这里吗?”她松开他的手,作势就要拉扯自己衣裳。妙寂被吓到,连忙伸手制住她。
木桃便继续拉着他往外走,妙寂上半身还赤裸着,被拽住的手腕处开始一阵阵烧起来,她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手腕,晃眼得很。
她不碰他,妙寂尚且觉得可以忍耐。
她一凑近,妙寂便开始觉得苦不堪言。
他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木桃听得心惊,转头一看妙寂那惨白的脸,没走几步就将妙寂拉进了一旁的小屋。
“施主,此处……”木桃又再度打断了他,她直直地贴着他的身体吻上去,自从那夜过后,她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可以让他立刻安静下来。
气息交缠,那不规矩的手直接隔着里裤触了触他胯下鼓胀的性器,妙寂忍不住皱眉。
谁知她更加放肆地扯下他的里裤,那骇人的孽根立刻跳了出来。
妙寂被木桃吻着,她的手四处点火,那僧人无奈地垂着眼连连退后,直到身体靠在那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才略略抬眼看她,欲同她说理。
这不抬眼还好,一抬眼便瞧见那小祖宗干脆地脱下那宽大的衣袍,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脖颈,一边不服输地盯着他,忍着羞意扯下那雪白的裹胸。
妙寂抬手想拦她,木桃却是更为迅速脱下了最后的遮掩,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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