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那人狠命肏弄着,大腿根部红了一片,子孙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些微的疼痛和饱胀的快意,她像那柔软的藤缠紧了那古朴的树,肉体碰撞的滋味叫她着迷,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溅出花液,原是她又颤抖着泄了身,可怜地叫着妙寂的名:“啊……到、到了……慢、慢点!妙寂……呜呜……”
“你这样哭,怎会不渴呢?”妙寂放缓了攻势,浅浅地抽动性器,木桃大喘着气,唇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吻,满面泪痕,浓黑的睫毛沾湿,更衬得双眼含情脉脉,这副被狠狠疼爱够的模样当真让人瞧了就脸红。
妙寂看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欲。
木桃知道每次欢爱到后头她都会受不了地求饶,她承受不了妙寂汹涌的欲望。可是她就是喜欢妙寂占有她的滋味,哭叫也好,疼痛也罢,都是妙寂予她的无上快意,换了人就不行。
她只愿缠着妙寂,也只准妙寂要她。
没有别人,也不许妙寂有别人。
她受不了,但是也愿意竭力去承受他的欲望。
因为她亦对他有欲望,她喜欢看他动情的模样,喜欢他漂亮的身躯,喜欢他或克制或强势的肏弄,喜欢他在她的身体里。
以前她不明白,她梦里有他便是她心中潜藏的欲望,她早就喜欢妙寂了,她这样迟钝,即便梦见了他,也强行压制住那最赤裸的想法。
现下她懂了,喜欢他便想同他合二为一,喜欢他便想同他做些快乐又隐秘的事,不必遮掩,她喜欢他。
“唔……是你叫我哭的……你、你分明也喜欢瞧我哭……”她不服气,又仰头想吻他,一面道:“妙寂……我渴……”
“阿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妙寂的心直跳,没忍住又大力抽出性器,猛地全根没入。
“啊……!你、你……难道你不喜欢吗?”木桃刚泄了身,身子软的不得了,连绵的快感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撞,却还是不甘示弱地反问。
“你说呢?”妙寂深深瞧她。
“就、就是喜欢!”她喘着气大声道。
妙寂低头吻上那张唇,含糊道:“你也知道,我喜欢。”
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接连不绝,她颤抖着呜咽,眼睛被泪水糊满,睁都睁不开,妙寂的声音低低哑哑,她听不太分明。
“你怎样我都喜欢,阿桃。”
“啊……妙寂……慢、慢一点……啊!……”过于频繁的抽插终于叫她受不了地求饶,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声音不受控地低低高高。
数百下的抽插后,妙寂终于咬着她的唇泄在了那柔软的身子里,微凉的精液同蜜液搅在一起过于多而使她受不了地皱眉哭喘,那孽根堵在那儿,花穴里尽是些黏腻的东西,妙寂竟还不想就此放过她。木桃无力地挣了挣,手却被紧紧扣住。
“阿桃,你说了不求我的。”妙寂轻轻笑开,吻去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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