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虞珍便堵住妙槐的唇,这下再不使性子了,专心同他热吻起来。
虞珍还虚软地站着,妙槐突然将她的两条腿拢在腰间,腾空将她抱起。
“唔……”她失了重又开不了口,舌头被妙槐含着吸吮,只得紧张地搂紧了妙槐。
虞珍生得娇小,妙槐个子又高,妙槐稍微将她抱起,她整个人就彻底被拢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
虞珍向来在床事上占据主导,妙槐待她百依百顺极温柔,从来没被他掌控过,因此忽略了眼前的少年骨子里藏着的霸道占有欲。
此刻妙槐双手托起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便不客气地大力颠弄起来。妙槐有意松开她的唇,想听她发出些美妙的声音,虞珍也果然一被放开就不受控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妙、妙槐……好深……入得好深……”虞珍哆哆嗦嗦开口,妙槐极轻松地抱着她快速又凶猛地顶弄她的身子,每次都彻底抽出又按着她重重落下。
两个人立在虞珍选得那片铺满碧绿爬山虎的墙下,虞珍仰着头娇吟,些微的阳光洒在虞珍白皙的酮体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漂亮的身体圣洁又情色。
她搂着少年汗津津的肩背,迷蒙着眼看那张满是情欲的面孔,妙槐那双猫儿似的眼瞳像见到猎物一般凌厉起来,但里头最为浓烈的都是对她的欲望与爱意。
虞珍被不断肏弄出淋漓的汁液,愉悦地软烂在他怀里,穴肉一层层被顶开,妙槐青涩又强势地肏弄着她。她的身子颠簸似从树上滚落而下的果,却不是落在满是尘埃的地,而是少年人狰狞粗大的性器上。虞珍被妙槐反复狠狠贯穿,腿死死夹着妙槐的腰,生怕一不小心就坠落下来。
“好深……唔……妙槐……喜欢……要……”虞珍从来不会对妙槐说不要,她也没什么机会说不要,妙槐待她太小心了,为数不多的情事上她只想着如何叫妙槐神魂颠倒,因此一向大胆又直白,只想勾着妙槐不放。
“珍珍,舒服吗?还要什么?”妙槐低喘着问她,有些孩子气的骄傲,自己的书没有白看,珍珍今日比往日情动得更为厉害,像是雨后初绽的花,娇艳的不得了。
“舒服……妙槐……要、要你……再深些……要更深……”虞珍眼睛一抬,呻吟不断,偏生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妙槐,颠簸之中丰盈的胸乳摇晃,当真十分妩媚动人。
“啊啊啊……!妙槐!嗯……!”话音刚落,虞珍就被抱着疯狂加速肏弄,妙槐太听话了,他自发地咬在虞珍颤动的白皙胸乳上,咂咂有声地舔弄起来,身下的攻势猛烈,他抱着虞珍半点也不疲惫,只觉虞珍的身子香软轻巧,两人此番缠绵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书上的图画得真好,虞珍果然很喜欢他这样。妙槐暗暗决定多看些,好好学。
虞珍有些受不了仰头抵在墙上,爬山虎的叶子垂在她发间,情事的淫靡味道被这些干净的草木香气给掩盖。她却越发情动,妙槐今日在床上好凶,可她好喜欢他这样激烈的动作,被强势占有的感觉让她安心至极。她想要妙槐对她有无限的欲望,亦如她对妙槐。
爱与欲共生,她恨不得妙槐日日同她缠绵,将她肏得下不了床。
“唔呃……啊……!妙槐……妙槐……好胀好深……喜欢……还要……啊……!”虞珍还在不断撩拨妙槐,自己却已不争气地被狂乱抽插送上了高潮,她泄在妙槐身上,阴精浇在妙槐的硬挺上,淅淅沥沥沿着腿缝流下。
“还要吗?珍珍?”妙槐因她泄身被刺激得闷哼一声,里头好湿好热,咬得他死紧,他还彬彬有礼地问虞珍,怕她受不了就要抽出性器。
“要……!还要……!不够……妙槐……不够……”虞珍大喘气,脸红得如晚霞一般,体内泛滥的快感成灾,她还是不准妙槐放开她,说些不得了的话刺激妙槐。
怀中赤裸的美人娇喘着暧昧相邀,妙槐的理智霎时间就抛到九霄云外。他紧紧抱住虞珍再度深顶起来,竟一边抱着她顶弄一边往屋子里走。
“妙槐、妙槐……!哈啊……!啊啊……!”肉体拍打声如此激烈,虞珍的臀都被拍红了,这时眼泪也终于被逼出来了,呻吟带上一些难耐的哭腔。
“珍珍,我们进去,你看看我从书上学的,好不好?”妙槐嗓音沙哑,满是情事中的欲望喑哑,暗含着连绵的期待。
“好……!啊……!太深了、妙槐……!好舒服……唔啊……!”虞珍的娇吟哭音无不刺激着憋了将近一月的妙槐。
虞珍还不知道自己惹火上身,只一个劲地点火撩拨,眼见着就要自食恶果。
妙槐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快,他像是迫不及待要在虞珍面前表现自己,又或是迫不及待要将猎物拆吃入腹。
那走路的颠簸磨人极了,虞珍难耐地哭吟,下一秒就被放在床上翻了个身,体内的性器抽出,她绵软无力地趴在床榻,妙槐往她腹部垫了个软枕,虞珍还未反应过来,妙槐双手就拽着她的脚踝一拉,性器一下子送入体内。
“啊……!妙槐……妙槐……”虞珍闭着眼流泪,被刺激得脚趾蜷起。
“深吗?珍珍,你喜欢吗?”妙槐的语气好似还是十分天真温柔,只是声音低哑莫名让虞珍觉得哪里不对劲。
“深……喜欢……喜欢……嗯啊……还、还要……”但虞珍头一次被这样激烈对待,还在兴头上,未曾深想就依旧可劲撩拨勾引妙槐。
妙槐的左手顺着虞珍腰肢滑到虞珍的腿间,试探着笼住花穴,探出两指去寻那花蒂,而后狠狠一按。
“啊!……妙槐……”虞珍鲤鱼似地一个激颤,身子陷在软被上动弹不得。
妙槐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虞珍肿大的花蒂,伴随着身后激烈地入侵,虞珍尖叫着,哆哆嗦嗦流着泪,手指紧紧抓着床褥不放。
“受得了吗?珍珍?我会伤着你吗?”妙槐额上爬满了淋漓的汗,喘着气凑在她耳边问道,又缠绵地吻她脖颈。
虞珍咬咬牙,又甜腻地叫出声来:“受得了……啊……!不、不会伤着我……我好喜欢……妙槐你怎样要我,我都受得了……唔啊……!”
“珍珍,我也喜欢,你身子好软,里头好热。”妙槐舔舐着她的脖颈,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说了这样轻浮的话。虞珍只听他这一句,在不断被揉捏花蒂和肏弄花穴之中再度颤抖着泄了身。
“唔……到了……妙槐……啊……!”
那绵长羞人的哭吟叫妙槐有些惊讶,喘着气加大力度肏弄她,气息不稳道:“珍珍,你今日好敏感,又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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