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说的极为有理,那照您的看法,我该效忠于哪个皇子呢?”常若涵苦恼的向着自家谋士请教,“反正这大皇子我是肯定不愿意效忠的,任凭他再怎么英明神武、智略滔天,就单凭他阴差阳错之下做了芝娘的丈夫,就这一点我就先不能忍,”
常若涵火气冲冲地宣扬道,“就算是我对不起芝娘在先,可只要一想到芝娘千辛万苦给我生下的小崽子要给那萧景轩叫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明明应该是我的新娘子,应该是我的孩儿才是。若是没有他横插一杠,我就可以天天托着那个小崽子练武,陪他练功了。”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想到此处心酸的几乎都要掉下泪来,一旁静观了许久的谋士只得无奈地捋着胡须叹气,自家将军是个性情中人这件事他早该习惯了才是,可不知为何他一看到将军猛虎落泪这一幕,就格外的想笑。
这谋士自问自己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一般他是不会笑的,恩,除非忍不住,噗——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好笑哦~他好怕英明神武的自己会笑死在这里。
“四个皇子里大皇子已经排除了,四皇子那早就被踢出局了,胆敢陷害我义父,我千刀万剐了他都难解心头之恨。那这里头剩下的那就只有二、三两位皇子了?”
常若涵不敢相信,就这么挑挑拣拣的,就剩下这么两个备选项了?对上谋士充满肯定的眼神,他只得以手扶额认清现实,“可我怎么听说二皇子那一向是个沉迷于书画的,自诩为文人雅士,人家能对造反这事儿感兴趣吗?”
“这您不用担心,只要借着这个机会接触他们一二不就好了?大皇子此番送来的消息那就是个和他们搭上的好机会呀,这二皇子的生母可是一向最得宠的淑妃娘娘,母妃得宠,做儿子的就算是再怎么废柴他总还是能扶的起来的吧?”谋士心中也有些打鼓,没办法,这大衍朝皇室中的奇葩实在是太多了,他也不敢打包票说二皇子就一定是个适合扶上皇位的好人选。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果然叫这谋士给猜中了,人家萧景铭就是个不爱皇位爱文学的文艺青年。是古人留下的字画不够陶冶情操了,还是他淘来的古董宝贝吸引不了他的兴趣了?
他做什么要受那个罪去爬上皇位?那个位子有什么好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猪少,干的比驴多的。要他说,三弟那个劳模的性子才合该做这份工作呢。
做个皇帝连随心所欲地吃个菜都不行,他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才会去给自己讨那个麻烦。
“您千万别灰心,就算这二皇子他是个扶不起来的货色,那儿不是还有个三皇子备用吗?兄弟两个他总要有一个对皇位感兴趣的吧?”
“您说的也是,那我这回就给大皇子个面子,我这就把人给召齐,以防四皇子萧景斓他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那属下也就先下去准备了。”中年谋士衣袂飘飘,以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走了出去。“诶呦,这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儿拉在我头上了?”刚一出门就喜提一泡热尿的谋士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似乎所有人都从四皇子萧景斓刻意伪装的脸色下看穿了他的狼子野心,而四皇子他也终于不负众望地在众人的预判下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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