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二郎还有些愧疚,可被人嘲笑之后,陈氏的愧疚感一点点的少了。
毕竟,沈二郎现在有两个大夫伺候着。吃的药也是最好的。
又买了两个丫鬟,照顾的无微不至。
还想怎么样呢?
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
几天后沈栖与镜山王在平安客栈悄悄的见面了。
现任镜山王大约有六十岁,人很硬朗,眉眼之中带着威严,可看到摄政王进门之后,神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两个人落座之后,沈栖执手给他倒茶,慢悠悠的,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今天见面的内容。
镜山王却有些着急了,按耐不住的道:“摄政王,东西呢?”
沈栖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心里想,大掌柜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他将茶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此时的他与在沈家是不同的。
在这里似乎是才他原本的样子。
镜山王尽管焦灼,可也不得不忍耐着。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嘴里说道:“这家客栈的茶,泡的真好。”
沈栖深以为然:“的确如此,这是大掌柜亲自泡的,比以前有了长进。”
镜山王来了可不是为了品茶叶,更不是为了听他夸大掌柜泡茶手艺有长进的。
手放在膝盖上搓了搓,终于温言细语的道:“摄政王,东西带来了吗?能让我看看吗?”
沈栖从衣袖中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块令牌。
在烛光映照之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和文字。
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工匠可以制作出来的。
因为单看令牌就给人一种威严窒息之感。
镜山王看到这块令牌激动的心跳好像都停止了,手有些颤抖,不过就在他要伸手拿过这块令牌的时候,沈栖突然之间反手盖住这块令牌,目光犀利,声音冷如寒霜,字如刀锋:“镜山王!!!”
哪怕是横行于权贵阶层的镜山王,也被沈栖给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竟然不由自主的弯腰应道:“臣在!”
不但额头滚落汗滴,后背也冒了一层冷汗。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羞恼,可同时,却又有些不寒而栗。
“你这是欺君之罪!”沈栖声音冰冷,隐隐带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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