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展昭不怎么走心的应了一声,“多谢白五爷指教了,论女人展某自然不及五爷懂。”
白玉堂还想再辩什么,展昭已经先一步转身走了,于是他也只好咽下要说的话,抚了抚怀里那朵干而不枯的留香,抬腿跟了上去。
才一追上对方,展昭忽然对着一座墓碑“咦”了声。
白玉堂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他面前的墓碑。
碑上没有刻字,只歪歪扭扭的刻了一朵花,且约莫是时间略有久远,有些部分的刻痕已经不那么清晰了。
“石碑很干净。”展昭忽然道,“周围的杂草也被人清理过,看来鱼庄的掌柜应该就是来拜祭这位朋友的。”
他又将目光落在石碑上的那朵花上,逡巡了片刻,蓦的像是想到了什么。
“玉堂,”展昭眼睛发光道,“你先前说的那位被曹府请去的厨娘,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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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展昭:多谢白五爷指教了,论女人展某自然不及五爷懂。
白玉堂:论男人你也没我懂=L=
第16章 十六回
白玉堂皱了下眉:“木槿。”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就是我们客栈的那位哑掌柜。”
展昭惊愕的转身看了他一眼,继而示意面前的墓碑:“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随后不及他回答,已经先一步公布答案:“此花名为‘木葵’。”
展昭其实不太懂花,这还是他先前翻阅公孙策的古法制花秘术时,看上面的画册记住的。
“一个‘木槿’一个‘木葵’。”展昭喃喃问道,“你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白玉堂没回答,他觉得展昭心中应该已有答案。
展昭:“曹家中毒,老板娘被聘为厨娘。曹家死因与蓝螅草有关,鱼庄老板熟知蓝螅草,又拜祭这位与老板娘同姓的故人——单看下来事情并无关联,但串在一起,已经显而易见。”
白玉堂看着他,眼神中传达了一种“你要怎么做,我都随你”的讯息。
“走。”展昭下意识抓住白玉堂的手腕,“先去一趟县衙。”
两人很快下了山,拽起等候多时的白福,匆忙赶往县衙。
到了县衙门口,展昭也不讲那么多规矩了,扔了腰牌给守卫,带着白玉堂一溜烟便没了影。
等守卫看清了腰牌准备去通报,才发现展大人不知何时又消失了,面前只剩下一位憨态可掬,笑脸盈盈作下人打扮的人。
“小人是展大人的家奴,”白福十分不见外的伸出手,“这位大人,腰牌给小人便好。”
展昭与白玉堂闯入时,徐淼才刚吃完加餐。
此时他捏着胡子,脚一翘,眼一眯,正悠哉的回味方才加餐的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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