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故作恍然:“原来是颜查散颜公子。白义士对颜公子的事向来上心,也不知道这次如此着急是遇到什么事了?”
展昭没答,干巴巴的喝了一口酒。
冷酒入喉,有一点酸,还有一点苦。
他气呼呼的想:谁知道遇到什么事了,白玉堂接到信,火烧屁股一样的就走了,根本就没跟自己提。他都还是从轮值的王朝口中得知白玉堂出门了。
展昭忽然没了胃口,加上身体的不适,让他这顿饭没吃上几口。
下午,他坐在自己院子里,盯着姜年练功。
姜年虽然不是什么学武的好苗子,但他有毅力有决心,还肯吃苦。
别人练功花费的时间,他要多花三倍。
因而虽然他筋骨资质一般,但经过半年时间的打磨,倒也练的像模像样。
每日的基本功练习完后,展昭又盯着姜年打了一套拳,接着将一柄早就准备好的木剑扔给他,道:“你练拳也练了一段时间了,今天换换脑子,教给你一式剑法。”
他巨阙出鞘,眼花缭乱的为他演示了一遍:“看明白了吗?”
姜年挠挠头:“看明白了……不过二师父,你腰疼吗?还是腿疼?为什么总感觉你演示的时候步法怪怪的?”
展昭:“……”
杀千刀的白玉堂!
教完了剑法,姜年到一边儿自己练去了。
展昭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托着腮,手肘抵着膝盖,开始想白玉堂。
到底颜查散出了什么事儿了,能让他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走?
他要去的地方不会有危险吧?需不需要自己帮忙?
刚好这两天公务不怎么太忙,要不跟包大人告两天假,过去找他一趟?
可是这样好像又显得自己很粘人,很不大度。
要不还是算了,反正他也没有同自己说,就假装不知道他出门了好了。
可是万一真有什么危险,他自己一人搞不定怎么办?
那要不然就偷偷摸摸去,暗中看一眼,确定他不需要帮忙自己再偷偷摸摸回来。
打定了主意,展昭又将姜年叫了回来。
姜年:“二师父?”
展昭:“我明天要出趟远门,剑招再教你两式,你自己慢慢练慢慢悟。我不在的时候,不要懈怠功课。”
姜年眨眨眼:“二师父是要去找大师父吗?”
“是啊。”展昭无比坦诚,“等他回来,你别同他说我去找过他——看好了,这套剑法的第二式,我就演示一遍!”
姜年睁大眼睛仔细看,好几次欲言又止。
一直到这一式演示完,展昭准备演示第三式。
姜年终于忍无可忍:“二师父,要不你还是等回来再演示吧,你的步法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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