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风带着彻骨的寒意,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下来,夹在冷风之中,簌簌的让人遍体生寒。
两年来,聂曼再一次踏入卢海市的境内,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眸中折射出冰冷的恨意。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女儿是怎么死的,更永远都不会放过自己的仇人。
童小允你,乔莫深……还有童威,他们都该死,统统该死!
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聂曼的肺部急速收缩了一下,却依旧驱不走心底的恨意。
那抹恨意,已经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早已生了根,发了芽,开出了诡异狠毒的花朵。
两年了,她选择在今天回到这里,就是有把握,将那三个人,她恨之入骨的仇人,统统毁灭。
拦了一辆计程车,聂曼直接来到了普怕卡的藏身之地……一间隐藏在市中心商场的地下室内。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市中心人来人往,乔莫深和警方连附近的山洞都搜查过了,却没有注意这间小小的地下室。
聂曼心内冷笑,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进了商场,来到了那间地下室。
“你来啦。”
低沉的声音,在她开门的那一刻传来。
聂曼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摘掉了眼睛,接着昏黄的灯光,循声找到了普怕卡。
这间地下室很小,只有二十多平米,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此时,普怕卡正面对一台电脑,背对着聂曼坐着。
聂曼几步走上前,看着电脑屏幕之中的童小允,微微一惊,眉心紧紧蹙了起来,“普怕卡先生,您怎么……您这样会被乔莫深发现的。”
普怕卡轻笑了一声,侧头看了聂曼一眼,随即将插在电脑上的SB拔了下来,电脑上的视频立刻不见了。
聂曼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台电脑并没有连接网络,他只是用这个SB在看童小允的一举一动。
“对不起,普怕卡先生……这次您让您的属下找到我,我很开心,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我只有一个条件。”
普怕卡缓缓站起身,伸手坐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聂曼在沙发上坐下。
聂曼点了点头,与普怕卡一同落了座。
“你要那三个人?”普怕卡一边给聂曼倒茶一边这样问道。
聂曼当然知道普怕卡口中“那三个人”指的是谁,就是童小允,乔莫深还有童威。
“没错。”她坚定地说道,眸底一抹狠戾之色一掠而过,“可不可以把他们三个交给我处置?”
普怕卡唇边依旧含笑,放下了手中的茶壶,“我要的本就不是他们三个,你看看这个吧,你是童小允的后妈,见没见过这条项链?”
说着,他已经从茶几的下面见那条粉钻项链的照片拿了出来。
聂曼神色有些不明所以,接过了普怕卡递过来的照片。
她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条项链,“这不是童小允的吗?这条项链是……”
普怕卡闻言,唇边笑意加深,眸底的光亮更加明亮了,“果然,那个小丫头上次在撒谎,她的演技,还真不赖。”
聂曼眉心越蹙越紧,“您要的,就是这条项链?”
普怕卡这才收回脸上的笑容,淡淡地说道,“这个不用你管,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配合我。”
……
“Bss,您看这张照片。”
两天后的早晨,夜猫将一张照片放到了乔莫深的办公桌上。
乔莫深猿臂一伸,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执起照片,深邃的视线落到了照片之上的女人身上,一双幽眸微微敛了敛。
“聂曼?怎么回事?”
夜猫轻笑了一声,“Bss,这个女人在入境那天,便去见了普怕卡,但当时我的属下没有注意到她,这是今天早晨她出现在公司门口时,陆离发现的,陆离说她两年没有出现,害怕她对太太不利,结果这一调查,还真有大发现。”
“聂曼回来了吗?那她现在在哪啊?她是投奔……”
“这里没你的事,你不是想吃冰淇凌吗?自己打电话叫。”乔莫深霸气地说道,将上前来打探消息的童小允给打发走了。
童小允微微敛起一双秀眉,粉唇嘟了嘟,余光瞟了夜猫一眼,觉得很没面子。
在外人面前,他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吗?
真是的!
“我知道了,我给Edad打电话去。”被乔莫深说话的语气气得,童小允连冰淇凌都吃不下去了,直接回到休息室,拨通了她宝贝儿子的电话号码。
乔莫深看着她在里面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这才说道,“普怕卡现在在哪了?”
夜猫眉头这才紧紧锁了起来,“我查到他之前在市中心商场的地下室内,但今早我去看,那间地下室已经空无一人了,bss,您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将那个人找出来。”
乔莫深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命令道,“你先去做事吧,段望舒那边我告诉他。”
夜猫恭敬地应了一声,向乔莫深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总裁办公室。
虽然有了一点点线索,但乔莫深依旧不敢松懈,打电话给了段望舒和警方的联络人之后,又接着和他们研究战略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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