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埋尸的公安?话说刚刚就在想了,你口袋跳来跳去的是什么?虫子?”
“是我的心,虫子什么的,给我的心道歉啊!”
“?!哈?”
甚尔看到眼前扑通扑通的心脏,懵了。
*
你和甚尔站在门口。
这不是伏黑甚尔的家,应该说,他怎么会有家这种东西呢?
他把你带到了一个女人家。
你对他抛弃孩子不回家的行为报以谴责,“我帮你养孩子了。”
“哦,谢谢您了呢。”甚尔冷淡道,“不住就滚。”
你闭上了嘴。
甚尔指着你手里的心脏:“这个东西怎么都不该直接带进去吧?”
你把心脏丢给他,“那你藏起来吧。”
甚尔一个用力,把心脏握紧了,你瞳孔张大,忍不住咳了咳。
男人的手比你大很多,他的一只手,你用双手才能盖住。
他饶有兴致地放任你看似暧昧的动作,然后,你猛然握紧了他的手和里面的心脏。
更紧了。
有了濒死感。
伏黑甚尔发现,他无法撼动你的力量,在努力搞死自己这件事上,你比他更用力。
你痛苦地皱着眉,眼底一派冷漠平静,像是握住了橡皮泥那样。
你问他:“好玩吗?”
甚尔嗤笑一声:“好玩。”
他是想确认心脏的真假。
体外跳动的心,闻所未闻。
你松开手,苍白的脸又有了血色。
你退后一步,甚尔把心脏丢回给你,“自己拿着。”
你把它再次丢进口袋。
你们进去的时候,屋主刚刚回来,见到陌生的你愣住了。
随即疲惫地笑了下,继续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酒,问你喝不喝。
你说要先去洗个澡,她指着一间房说,“里面有衣服,自己拿哦。”
然后她招呼甚尔一起喝酒。
她在路边见到的甚尔,在对方提出借宿请求的时候,鬼使神差答应了。
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的目的,仅仅是借宿而已,不用了解那么多。
说话也不用顾及礼节,可以随意提出要求。
他可能会来,也可能不会。
来自陌生人特有的魅力。
多一个也无所谓啦。
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喝的有些上头了,下班后尚未换下的工作裙泛起褶皱,面颊红扑扑,抓住酒瓶指点江山,痛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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