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资本进入市场造成的影响不小,那个集团最近明里暗里给他使了不少绊子。
“你是说周氏集团?”谢如苇拧眉问道。
“怎么?你知道?”
谢如苇点头:“回国之前多少了解过,他们还是一家花滑俱乐部的大股东。”
“原来是这样。”江易行点点头,事关花滑,谢如苇会知道也不奇怪。
谢如苇想到江易行从前一贯的行事风格,问道:“怎么?接下来打算跟他们合作?”要想尽快融入一个完善的商业市场,自然最好就是跟其中最成熟的竞争者达成合作。这也是江易行多年来常用的套路。
江易行却没答:“再看吧。我总感觉周家不是个好的合作对象。”
“不合作最好。”
江易行偏头:“哦?为什么?”
谢如苇抿唇,不高兴地说:“他们家欺负L了。”
花滑毕竟是个小众圈子,S市的花滑圈这几天闹得腥风血雨,谢如苇就算初来乍到也多少了解到了一些。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便一查,她就知道了这些年来唐黎的情况。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以谢如苇对那孩子的了解,这些年她怕是吃了不少苦。
谢如苇真的心疼得不行。
当即就想着把唐黎叫过来安慰安慰她,可转念一想,这些事那孩子只怕也不愿意跟别人多提,她从小就不是爱诉苦的性子,什么都喜欢憋在肚子里一个人撑着。
她只好按捺下来,只让儿子这几天多把唐黎叫出去玩,就当散心了。
于是接下来夫妻俩散步的一路上,江易行听妻子大概讲了讲唐黎这些年在唐家与周家之间发生的很多事。
旁人只当是唐黎喜欢周延喜欢得要命,为了他拼命练习冰舞,更为了他拼命成为周家长辈眼中的好儿媳,唯有从小看着唐黎长大的江家夫妇一眼就看出不对劲来。
唐黎那样的性子,周延那么对她,她怎么可能喜欢他?
一定是唐奕峰逼迫她的!
谢如苇越说越生气,一拍丈夫手臂,霸气道:“天凉了,该让周家破产了!”
江易行闷笑了一声,宠溺地点点头:“行。”什么都敢应。
谢如苇又补了一句:“还有唐奕峰!他才是罪魁祸首,要破产也得让他第一个破产!哼,敢欺负我的宝贝L,嫌命长了吧!”
人人都说江家人,爸爸霸道,儿子张狂,唯有谢如苇温柔优雅,岁月静好。
殊不知在江家,谢如苇才是最不讲理的那一个。
可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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