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今天才知道,村里计生办劝她们来打|胎的话术。
舒安拉过其中一个婶子的手,“希望你们相信,医生和患者永远是站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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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么一出,两人没心情赶海,提着小桶踩着夕阳回家。
下沙滩时,舒安脱了鞋子,走了这么一道,脚底被海水浸润,泛起一层白皮,脚脖沾满沙子。海水发粘,风一吹,反而粘的更紧。
陈竹青带着她坐在路边长椅上擦脚。
舒安的皮肤又细又白,他捏着她的脚腕,仔细帮她擦。
这么近距离地看,甚至能看见脚背上的青色血管。
舒安看他凑得那么近,往四周扫了一眼,还好没人。
她伸手去推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凑那么近看。要是有人经过,好丢人啊!”
陈竹青抬头,倏地对上她温柔的笑眼。
天渐渐黑了,街边路灯依次亮起,昏暗的光线里,舒安的面容有些模糊,却一点点和记忆里那个刚到他家的女学生重合。
这几年,舒安的短发长长,生完孩子后又剪短。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还有两个小梨涡,因为太过漂亮,所以岁月对她格外偏爱。这么多年过去,她的面容几乎没有变化,还是那样笑容明朗,眼神清澈。
看着她的时候,陈竹青总是不自觉地愣神,心尖似被蚊子咬了一口,又麻又痒。
舒安锤他一下,“你看什么呢?”
陈竹青痴痴地笑,“你真好看。”
他嘴角牵起的弧度略大,露出一排白牙,笑容发憨,舒安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脸红,捂着发烫的脸颊,嗔出句,“讨厌啦。”
陈竹青放下她的脚,坐到她身边。
他想伸手揽她,环住肩膀的一刻,却换了想法,身子微一斜,转而靠到她肩上。
陈竹青比她高出不少,要弓着背,才勉强靠在她身上。
姿势特别搞笑。
大大的一坨却缩得像只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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