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压出偏哑的声线,也故意拖长尾音,因为舒安最受不了他这样说话。
果然,话音未落,舒安就涨红了脸。
等听完全部,她身子软下一点,脑海里似乎有画面了。
陈竹青喜欢后,但这姿势太过深入,体力消耗大会影响舒安第二天的上班质量,所以不怎么用。
她不好意思直接说‘不’,眨眨眼,眼眸很快泛起一层水雾,抬起头,就那样委屈地瞧他,好像在说‘你一点都不懂心疼我’!
舒安撅着嘴,还有点撒娇和责怪的味道。
陈竹青看出来了,但装作没看到,继续问:“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我帮你向医院请了五天假,但五官科的医生说你这嗓子调养两三天就差不多了。之后的时间,是我特意为我们留的。”
原来他早有计划,难怪请假的时候,只让舒安在外面等着。
想到这点,舒安更气。
她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为了护嗓减少开口。
她张张嘴,没等发声就被陈竹青用手捂上了。
他的手只捂住嘴巴,没碰到鼻子,留着两个呼吸孔。
陈竹青咧嘴坏笑,“你没说话。那就是答应我了。”
他压得太紧,舒安挣扎一下没挣开,心里着急,呼吸加快,温湿的呼气从鼻腔里喷出,像一头正在发火、喘着粗气的猛兽。
陈竹青松开手,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会让你舒服的。”
只一句,彻底把舒安说得没脾气了。
她抿紧唇,羞涩地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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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是筇洲最热的时候,尤其是正午的烈阳一晒,行道树垂枝,花坛里的花也跟着弯腰,路面上的行人都没什么精神,垂头丧气地在屋檐下躲着阳光走。
舒平却精神头很足,一点不受影响。
他选好门面,交了半年的租金,又去二手家具市场淘换到心意的家具,正骑着小板车往店门里拉。
那个店面原来是开小卖部的,大概六个平方,有一节柜台。
店面不沿街,在筇洲大学附近的一条小巷子中段,地段不好,所以租金便宜。
原来的店主的孩子从筇洲大学毕业又找到稳定工作后,店主想过清闲的退休生活所以把店面出租了。他听说舒平的女儿在筇洲大学读书,他也是陪读的,把能留的家具都留给他了。
店面层高高,店主还自己建了个小阁楼,晚上可以在这睡觉。店背靠一个四合院,最早是这个四合院的门房。四合院的主人去外地发展,把四合院拆开卖给几户人家,门房小也做不成房子,所以改成店面出售。四合院的厕所和厨房都是公共的,舒平租住在这,也能使用。
为了省钱,舒平把租的房子退了,把行李全搬到店面的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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