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年劳曾在许多国家踢球,包括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瑞士(俱乐部破产)、匈牙利(因俱乐部欠薪离开)、德国、意大利、泰国(因俱乐部欠薪离开),冰岛(因对非欧盟球员的限制而离开),甚至还有蒙古。
劳刚刚离开喀麦隆联赛。在喀麦隆,他先是加入了顶级联赛俱乐部Cann Yandé,不过与之前的许多合同一样,他与该俱乐部的合同只持续了4个月。合同到期后,大卫-劳又去了另一家喀麦隆俱乐部Css de Bafa,同样签了短约。
“当我在喀麦隆联赛踢球期间,某些最优秀的球员(包括国家队成员)月薪介于1000~3000美元之间,但绝大部分球员月薪低于1000美元。”劳说,“在马来西亚和泰国等亚洲国家,或者在东欧,也有许多俱乐部遭遇破产或者经济不稳定。
“绝大多数球员选择保持沉默,因为他们希望得到下一份合同。世界各地的球员都有可能产生一种错觉——他们被足球光鲜亮丽的一面所吸引,却不知道背后的现实。”
劳对足球运动的看法显然受到了自身悲惨经历的影响。
“从事足球运动是一份非常艰难和苛刻的职业。球迷们认为这份职业非常迷人,但事实并非如此……合同不会受到尊重,在某些国家,俱乐部会解雇球员。许多足球俱乐部老板是商人或者在政府工作,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腐败。许多球员不敢站出来表达立场,原因是他们担心职业生涯受到影响。各地足球协会和体育官员们必须尊重法律,保护球员。”
“就算是在西欧国家,低级别联赛球员的生活也非常困难,他们当中很多人备受煎熬。这是个残酷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那些最富有的俱乐部应当帮助贫穷俱乐部,金钱的分配太不平衡了。”劳感慨道。
足球运动的不平等吸引了欧足联主席亚历山大·切费林的关注,后者曾透露会考虑引入工资帽(制度),以缩小足球俱乐部之间的贫富差距。
今夏早些时候,切费林警告称足球俱乐部之间的财富差距正变得“越来越危险”,他们必须采取措施。
“在未来,我们会认真考虑限制俱乐部为球员支付薪水上限的可能性。”切费林说,“富有的俱乐部只会变得更富有,他们与其他俱乐部之间的财富差距会拉得越来越大。如果我们获得成功,我认为这将是一次历史性的变革。”
当切费林发表上述言论时,巴黎圣日耳曼还没有以197亿英镑的费用签约内马尔,并将他的周薪提高到52万英镑。
同为职业球员,当瓦科维奇和劳知道内马尔一个月的收入就超过了他们整个职业生涯的收入时,你很难体会他们的感受。
正如劳所说:“我们换了一份又一份合同,很没有安全感。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薪水永远得不到保障。”
掌喆天在收到皮皮视频的邀请时,也收到了德国职业球员工会(VDV)的邀请。
“我愿意为大部分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球员出一份力。”掌喆天对VDV的人回复道。
“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就问心无愧。再说,赚这么多钱,到头来还不是一天吃三顿饭,睡一张床,哪里花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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