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压着,陷进了床里。周身被他覆盖住。
东霖的手在我身上摸着:“衣服怎么还没脱……”说着,顾不得上衣,先去褪睡裤。
几秒钟之后,他已挤入了我的身体。
半年没承载过他,他又这样急急突兀的没有前戏就胡乱闯入,我忍不住轻声闷哼。
东霖用力的乱动了几下,随后却停了下来,俯视着我,似乎很享受这一刻我有点难受的表情。
“半年没吃你,不习惯了?”他轻声问。
我挣扎:“……你,太粗鲁……”
他俯下脸在我嘴上乱啃着,嘴里有点含混的说着:“你饿了我半年,今天晚上就算粗鲁你一夜,你也得忍着……”
接着手就捧住我的胸,低头含住了。
胸前轮流袭来酥麻和微微刺痛的感觉,他吮的太用力,战栗的感觉从心脏遍布全身。
身体也被他涩涩的胀住,感觉空虚被他填满了,没有一丝的虚无,仅剩充实紧致,东霖无处不在,充斥着我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渴望他动一动,想感受他汹涌的力量,愿意被他推上浪尖,或抛入火海。
可东霖却像最有力的楔子似的,只是抵着,仿佛这样急切强劲的闯入,仅是为了早一点把自己安置于某处,而不是急着享用。
他的不动,成了一种折磨,异物的感觉太清晰,太尖锐,太涩胀,我强忍着;还得忍着他婴儿般的吮吸,和一双不安分的,到处抚弄的手。
似乎他就是想这样折磨我。让我的每根神经绷到最紧。最后,再彻底的碎在他身下。
喉间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求饶的呻吟声。
他从我胸口抬起头,俯视着我:“是不是想要?……”
不能承认,我咬着牙不说。那样……不好。
他又向我胸口咬去。
“……不要。”颤着声,求饶的挣扎。
东霖这才像发了疯似的,大动了起来。
没完没了,仿佛真的要把他这半年来的力气,在这一夜用完。我还是体虚,被他换着方式掰腾了几个来回就绵软的倚在了他怀里。东霖微微喘着,吻着我的唇轻声呓语:“……还要不要了?”
我闭着眼答:“……不要了。”
“想不想嫁给我?”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句话,我顿时睁开眼,在他怀里僵了一下。
东霖俯下脸,轻轻的把我的脸转向他,眼睛对着眼睛,他又问一次。
“要不要嫁给我?”
我嗫嚅着答:“……要。”除了你,我还能嫁给谁?
你介不介意
清晨,几声炸鞭声中,我在东霖的怀里醒了过来。他在我身后侧躺着,双臂紧搂着我,胸紧贴着我后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