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虔诚的,专注的,无论陆东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都会说好。
然后他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因为陆东霖把她揽在了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他在车里坐了一夜。
先是看着陆东霖公寓客厅的灯亮起来,之后客厅的灯熄了,卧室厚厚的窗帘里接着又透出浅橘色隐隐的光。
那光一直亮着,淡淡的橘黄色,他都可以想象的出屋内是怎样一方旖旎柔和的光照。他几乎以为它会亮一夜,但没想到在午夜三四点的时候它却突然熄灭了。
他的心随着那一刻的黑暗跌入了漆黑的深渊。
它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熄灭?熄之前的那么长时间,屋里的两人在干什么?熄之后,他们又是怎样入眠的?
他不停的想着这些问题。
连着两天他没去公司上班。
第三天的早上,心蕾来敲他公寓的门。看见一脸憔悴的他,心蕾的眼里布满了心疼。那时,这个温柔的女孩只轻声的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吃稀饭?我帮你煮。”
他当时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说:“想,你帮我煮。”
他的心那时裂了很大的一条缝,他需要人帮他填补。
从那天起,她成了他真正的女友。
可他还是很自私,以后的日子里,管不住自己的仍然爱着陈玉,却又看着心蕾为他做着牺牲。其实这两年,他过得也很累,始终处在矛盾中,为要不要和心蕾结束关系纠结着。
今天,他却想放纵自己了。
也许是因为那该死的酒,让他这样克制不住的想拥抱一个柔软又温暖的身体。
进门踢了鞋他就抱住了心蕾,带着酒气的嘴不管不顾的亲了过去。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想亲这个女人,以前的很多次,他都是浅尝即止就克制住了。
她的嘴很小,被他包着,他稍一使力,就挤进了她口中,各处都很柔嫩,他舔着,啃着,只想吻得更深。
心蕾被他压得头不住后仰,他觉得她仿佛在逃跑,干脆抱住她身子一转顶在了墙上。嘴还是堵着嘴,他两只手却空了出来,在她身上上下游了起来。
心蕾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舌被谢丰吮的隐隐生痛,像要被他吃掉。她第一次遭遇他这种热情,连喷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带着酒气滚烫的。他一只手捏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胸上,她感觉胸前一疼,他有力的五指隔着薄薄的胸衣在用力的揉捏,她自然的挣扎起来,“唔。。”了一声想说话,谢丰却把她按得更紧,嘴更是死命的堵着她,似乎是想窒息她。
她的心乱跳起来,满嘴是他四溢的酒气,她头也晕了,似乎她也喝了酒。
眼中却忍不住含了泪。
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要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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