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没想那么多,他觉得就是在承认喜欢她。
心蕾眼角湿润了:“除了这,还有哪里让你喜欢?”
他头晕,困意也袭了上来,随口答着:“。。我还喜欢你的嘴。”
“为什么?”
他的眼已经闭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轻:“。。它很小,含着很舒服,和她的很像,软的。。让人忘不掉。。。”
他只亲到过一次,就在心里想过无数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有机会触到它,它属于陆东霖。他嫉妒陆东霖,那种嫉意,渗透到他的每根毛发,每个细胞,只要看见陆东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和他作对。陆东霖永远都不会了解他的这种心情,他触手可及的东西,对他而言,却是一辈子不能实现的遥远。
想着,他就睡了过去。
他并不知道,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天快到十点,他才醒了过来。
第一个感觉,就是宿醉后惯有的头疼。他抚着额,坐了起来。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一股隔夜的酒气,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站起身,他去拉开了窗帘,五月明媚的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推开窗,一阵凉风携着光芒扑向他,他眯着眼,风卷起窗帘打在他脸上,他像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似的,仿佛顿时清醒了过来。
这屋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心蕾!
昨天他是带着她回家的。
转身他看向床上,一些迷乱的画面在他的脑中清晰闪现,心蕾含泪的眼,她的娇喘,她负疼时的低呼,她像醉了酒一样丽的脸,还有,她诱人的身姿。。。
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了两点浅浅的血渍上,在米色床单的一片素雅中,这两点袖,仿佛两片风雨过后陨落的花瓣,它们,有点点醒目,有点点**。
他没有找到心蕾!
屋里没有。
她在A市住的公寓一年前已退掉,她法国的手机打不通,他试着拨她以前在A市的手机号,也不通。他给陈玉打电话,陈玉说心蕾没来找她。
他在家里等了一天。
也许心蕾是出去办点事,事情办完,就会回来找他。他这样想着。
但他连等了三天,心蕾都没有出现。
他突然发觉,如果心蕾不来找他,他就不知道该去哪里寻她!他没有她法国的地址,因为他从没问过她。他只知道她到法国后上的那所语言学校的名称,他甚至不知道后来她具体在哪所学校留学。假使她的电话打不通,他将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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