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他们不是女人不知道。
秦朝和杜晟面面相觑,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杜晟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他一拍韩煊的肩头,笑嘻嘻道:“其实这都是女人的伪装,想要撕掉她的伪装,很简单,扑了,当你和她身心合一的时候,再高明的伪装也有破绽。”他说完这通话不免有些得意,看着韩煊不发一语地坐那儿以为他是在消化,不想突然被他一巴掌打在脑门儿上他一愣,“干嘛?这可是经验之谈。”
韩煊冷笑一声,“你的经验能通用吗?自个儿用用就好了可别来跟我宣扬,太不入流了。”
杜晟听了也不恼怒,他笑着凉凉道:“哟,秦朝,我们煊儿爬上岸了,他不跟我们同流合污了。”
“你才知道啊,他现在连品味跟我们都不一样了,回头草越吃越香。”
这下子,秦朝和杜晟合成一气,对他百般打击嘲笑。
回去的车上,他坐在后座看着路边流连的灯火,苦恼着心情想着到底要不要更近一步呢?
☆、Cate 24 吃醋
韩煊在纠结了一个晚上之后,还是没能做出决定。第二天早上,他无精打采地下了楼,客厅内韩哲榕夫妇坐在沙发上各忙各的,听见动静夫妻二人互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爸妈,早啊。”他从厨房端了一杯水出来后就直接往楼梯走,郑茗韵对韩哲榕一使眼色,韩哲榕立刻叫住了他。
“你妈有话跟你说。”韩哲榕一副不是我找你的样子,惹得郑茗韵极为不满,她瞪了丈夫一眼,轻斥道:“你跟他说。”
“我说就我说。”韩哲榕收了报纸,对着韩煊神色严肃道:“先过来坐。”
遵从父命,他态度还算良好地坐在了他们对面。
韩哲榕看着儿子,单手握拳抵在唇边清咳一声,斟酌了半饷才道:“最近怎么不去公司了?”他的话让一边的郑茗韵皱眉瞪着他,韩哲榕只装作没看见。
“不想去。”
“呵呵。”韩哲榕笑笑,他又迂回着委婉问道:“在忙些什么呢?”
“不忙什么。”韩煊顿时接的自己父亲问话的方式很奇怪,一步一步像是要把他圈住让他无处可逃一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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