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韩煊过来了,他站在沙发旁边朝她说道:“我出去一下。”
韩眠只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他见了总感觉她是不高兴了,于是蹲到她旁边抱了抱她,一手摸着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她让她安心一样,“中午不回来了,你一个人煮饭吃。”
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电视上,未曾看他一眼,韩煊摸了摸鼻子站起身,“那我走了。”
门关上很久后,她把视线收回落在手里的遥控器上,抿着唇转头看向厨房,那里还有洗了一半的芹菜,水龙头还在滴着水,原本洗菜的人却不在了,跟着一个找上门的女人出去了……
屋子不大,这是她自己安乐的小屋,在没有他进驻之前一直是宽敞的,有了他之后显得拥挤了,应该是房子太小了。可除了房子太小了,她也觉得自己的心是狭隘的,刚才的事她大度不起来……
他看肖露露的眼神透着紧张,他个跟她说话的语气很轻柔,他的胸膛不是为她一个人打开的,他也会搂着别的女人入怀,尽管他们才刚刚亲密了一番……在她再次交出了自己有些惶恐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给她信心,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他可以舍弃的……
☆、Cate 45 香水
很久以前她就习惯了这样,而且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这样的事情总会再发生,因为只要是关于肖露露的,他,都会很积极。
一直以来她都是不安的,韩煊犹如一只被风扬起的风筝,尽管她紧紧地握着线,小心翼翼地看着它在摇摆,可当大风吹过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小小的一根线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她掌心溜走了,等到风筝越来越远了她才会意识到自己手里什么也没有,似乎到了这个时候紧绷着的神经才会松开,这算是一种解脱吗?
可表面,她会毫不在乎且平静地告诉别人:我只是在看风景。她以为自己抓着的是一根隐形的线,又或者别人看不见线的一端是在她的手里。她静静地在等待着彻底的死心,让自己进入万劫不复、不再转身或是停留的境地。
一个人呆着的屋子显得很空寂,韩眠觉得自己矫情了,以前一个人住着的时候觉得挺安静的,各种舒服,韩煊走了也就那么一阵的功夫她就觉得受不了了。
从沙发上起身后敲了敲自己酸疼的臀部,除此之外两腿间也不好受,不由想到狂乱的一夜,心中顿时燥热、羞怯无比,她严重觉得这屋里呆不下去了。打电话跟赵金枝说了声要过去吃饭,那边赵金枝挺高兴的,直说她有口福了,今天煮了螃蟹。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我还以为韩煊也要跟着你一起来呢。”赵金枝给她开了门,关上门后她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正准备炒几个菜呢。”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是味儿呢,韩煊没来所以那几个菜不想炒了?“妈,我也有嘴巴,干嘛要他来了才加菜,弄得好像他才是你儿子一样。”
赵金枝看着她嘟着嘴一脸不满的样子呵呵笑了,“韩煊不是没来过吗?第一次来总不能让他喝粥吧?”
“哼哼。”韩眠皱了皱鼻子,没让他喝白开水就不错了。
“哟哟,行了,我是你亲妈可不是你后妈。”赵金枝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给你炒菜去,一会儿就能吃了。”她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道:“你爸今天也不回来吃了,我煮了四个人的饭,又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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