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啦!我就新鲜个一两天,没网的日子怎么过得长啊!”
“好吧……日子对你确实难混。”他无奈扶额赞许。
……
附近的乔木落下秋天的第一片黄叶,已经进入九月。
“帕特里克,咱们什么时候回去?”白月和帕特里克熟识起来,直接去找他问。
帕特里克正在看报纸:“很快了,我打算安排车在明天,还想多待段时间?”
“不了不了,回伦敦吧我听你的。”她说着也拿起一份报纸看,一眼见到了济贫院死人的新闻。
“这……”
在那种环境下,不是新鲜事儿吧,穿越者叹惜着,气氛凝重下来。
“我听说,那种地方都是孤儿或孤苦伶仃的老人,在我二十一世纪的印象中,这些人都是需要被照顾的。”白月发现此消息只占了报纸上很小的规模,看来时下人们并不在乎,“可是这里却强迫弱势的他们劳动,否则连饭都不给吃。”
“那些人要考虑济贫院的经济效益,认为穷是因为懒,所以要劳动……”
“可是那些太长的劳动已经侵犯到人的合理权益了。”
帕特里克将手里的报纸折起来,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清晰得刺耳:“将穷人逼入济贫院,然后指责他们因为懒惰才一无所有的那些人……其实济贫院的人去工厂依旧摆脱不了命运,工人的工作强度和时长不知道是那些人的多少倍,但收入正相反————正是被他们夺走了,富人享受了穷人的供奉,还通过法律薪资继续从穷人那里巩固自己所得……”
白月下意识地接了句:“也就是说,资本如果有百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他一愣,惊讶地瞪过来:“你说什么?”
白月也有点懵:“我在大学思政课上听的。”
这下绅士先生是真的惊呆了,以至于头一回语无伦次:“不是,你……大学?思政?学这个?也不是……我是说,你多大了?”
“啊?”她也没想到突然被问年龄,下意识反问,“你呢?我只知道你二十出头,具体的……”
“去年最后一个月,我度过了二十二岁生日。”
白月老老实实回答:“按照你们的年份计算,我在今年第一个月度过了二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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