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白费兴冲冲地抱着一堆糖葫芦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的招风耳一贯可爱,赵子衿见他一如既往憨态可掬,忍不住想笑。
“夫人,给!”
白费将第一根糖葫芦给了赵子衿,再看向宋祁玉时,宋祁玉一脸严肃,他的威严已经吓退了白费。
“他不吃我吃。”
宋祁瓒夺走了白费悬在半空的糖葫芦,见自家主子如此赏脸,白费又立即笑逐颜开。
宋戴竹不知何时抱了一堆橘子回来,宋祁玉看他们买这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无奈地摇头。
赵子衿全部收下了,往年他们一起逛上元节灯会的时候,就是这样到处买吃的,这样才有意思。
可是宋祁玉的神色总是一贯清冷,与热闹的氛围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众人看他脸色,连笑都不敢大笑。
赵子衿停了下来,伸手在他脸上凹出了个笑脸。
“笑一笑。”
宋祁玉非常配合地给出了个假笑,赵子衿只好使出杀手锏,偷偷地挠了挠他的痒痒肉,他一下子没憋住,立刻大笑了起来。
众人突然被他的笑声镇住,一脸愕然地望着他,他又敛起了神色。
庙会繁华无比,到处人山人海,几个醉汉晃晃悠悠地走在前头,别人见着都避开了。
高斩走在前头,一直提防那些人冒犯宋祁玉和赵子衿。
有个醉汉冲撞上前,高斩挡在前面。那些人借着酒劲,开始闹事。
“这位少侠,怎么,我们挡你的路了吗?你推我兄弟做什么?”
“且慢!”
人群中有个人非常有气势地大吼了一声,原来是宋戴竹,他跳了出来。
“兄台,请容我先说一句。”
看宋戴竹一脸正义的模样,赵子衿以为他想出面解决这件事。只是下一秒,他的本性暴露无遗。
“此事与我们无关,有事你们找他就行。”他的手指向高斩,继续说道,“不过,各位大哥,等我们走了你们再打,免得伤及无辜。”
一旁的白费问道:“无辜是指?”
“当然是我呀!”宋戴竹一本正经地说道,“万一我受伤了,那可不行!”
宋祁瓒笑道:“你若受伤了,那就‘死竹(猪)当做活竹(猪)医’。”
宋祁瓒从前在府上常常听赵子衿这么说,不过赵子衿从前说的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宋戴竹偷偷地翻了个白眼,来不及生气,连忙撇清关系,将一切推给高斩。高斩冷冷地盯着他,还没等对方答复,宋戴竹一溜烟跑了出去,他跑得比谁都快。
赵子衿在远处围观看戏,看宋戴竹已经跑得老远,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难怪他经常被高斩打,原来都是欠揍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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