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面色疑惑的望向他。
勾凤眼轻含着笑,司月恒迎着明亮烛火,徐徐张开五指,“本君的东西,从来只有独享,旁人哪配染指。”
“殿下的意思,莫非是将错就错?”
郝月心闻弦歌而知雅意,不禁伏着身子抬起头,“臣有祖传针法,可令脉象有异数十日,臣可以借着探脉,着手此事,定是神不知鬼不觉。”
“你很尽心。”
司月恒缓缓握拢掌心,搁在膝上,凝着屏风前,紫金炉鼎间徐徐升起的香雾,轻勾唇角,淡道,“这份心思,本君记下了。”
细玉垂下脑袋,也跟着露出了笑,谁叫那容色不要脸皮的,非夜夜去许攸衣的屋门前卖弄,出尽了风头。
此番戏弄,也算便宜了他!
“大人,这已经是厨子最新鲜的花样了,船上的食材还得紧着各位贵人,实在是折腾不起了。”
掌厨管事,抹着头汗,奔忙了几个来回,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枕头风的厉害!
“这……”
许攸衣坐在榻沿,轻轻的替容色打扇,见人为难不假,不得不劝说微拧眉心,颇有些恃宠生娇的某人,“要不喝些寻常的小米粥,先填了肚子,再给她们些功夫,去琢磨,如何?”
“不成!除非……”
“除非如何?”
许攸衣看着他狡黠的眯了眼,耐着性子问道,谁想容色猛的撑着身子坐起,吓的许攸衣赶紧扶稳他,“你小心些!”
“除非大人亲自下厨”,他趁机盖上她手,将下巴搁上她肩,音色咕哝道,“不叫旁人看见,只有容色和大人。”
许攸衣高挑了眉毛,“你倒是折腾起本官来了?”
“大人不允?”
容色简直爱死了许攸衣拿他没法的样子,趁着如此好时机,自然不能放过!
他虚弱的扶了额头,极是幽怨的睇了眼她,“容色如今身子不一样了,胃口这般挑剔,大人觉着为难,容色也没法子,怪只怪大人那夜那般生猛,叫容色好生唔唔唔……”
“行了,本官允了!”
候着的管事眼睛微瞠,唇齿倏地张大,面皮隐约可见的带了丝红意,许攸衣眼神一颤,下意识捂住他唇,将话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已经着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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