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晔没了腺体,闻不出什么味道来,如果他可以,那么他一定能闻到空气中除了自家弟弟的奶香味还飘着一点点似有若无的柠檬味。
虞沨的休息生活开始了。
他喜欢运动,每天不是打篮球就是跑步,几乎闲不住,难得从早睡到晚,从晚睡到早,松松懒懒地,他还有点不太习惯。
虞晔推着车进来:“我给你做了松饼,蛋卷和热牛奶,你不能吃太刺激的,这些应该足够了。”
虞沨贴着降温贴,抬眼扫视一遍推车,没看到恐怖的虞晔特制药,放宽心接过热牛奶。
虞晔一看他眼珠子像觅食的老鼠一样东窜西溜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吃的药一直没有反应,我有在研究问题出在哪里,等研究好了,你再服用。”
一口牛奶卡在嗓子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怎么……怎么还要喝啊!
虞晔给虞沨量了一下体温,看着体温计,拧着眉头:“你很热吗?”
虞沨咬一口松饼,软糯可口,十分满足:“是有点,”他拉扯松了松领口,“现在好像好多了,早上比较严重。”
“早上?”
虞沨点点头,他的确一直处在高温状态,第一次活,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样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行了,我给你把隔离器打开,免得影响左邻右舍,我先出去了,有事按钮叫我。”说完,虞晔推着车离开了房间。
虞沨翘着二郎腿,感叹不已,他老哥自从摘了腺体,虽然阴阳怪气有一套,性格也变了,但还是很善良很温柔的嘛!
打了个哈欠,额头上的降温贴已经变得滚烫不已,起不到降温的效果,周身泛起的热气又让他难受极了,他拆了包新的降温贴正要往头上脖子上贴,就在这时,心脏像被人攥着,强烈地起搏,震感一直传达到他的四肢百骸。
按钮近在眼前,虞沨想去按按钮,一个不小心滚到了床下,他捂着心口蜷缩成一团。
信息素爆满整个别墅,楼下的虞晔一无所知,他还在研究阿姨请假回家了,他该怎么使用这该死的自动洗碗机。
好不容易把碗放进去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虞晔打开门一看,是个个头很高,待着鸭舌帽,长得十分英俊的男生,男生眉眼间有一种疏离的冷漠感,目光中能感觉到友善,但是与生俱来的侵略感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怎么是蓝头发,slay?
“你好,你找谁?”虞晔问他。
“我找虞沨,我是他的同学,他在家吗?”
门一打开,郗睿就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很压抑面前长头发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被信息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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