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嘻嘻哈哈地应着,突然有人发现了教室外面的周行川,叫着要让他进来。
沈岩故作不悦道:“开班会呢,叫什么无关人员进来?”
学生们对沉着脸的沈老师还是有些惧意的,立刻消停了。
周行川于是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开完班会,一个个背着书包回家,还不忘给坐在沈老师屋子门前的周行川打招呼。
沈岩看着最后一个学生走出去,关好教室里的电器,检查好门窗之后才出来。
“沈老师,我等太久啦。”周行川伸手去抱他,沈岩躲闪不及被抱了个满怀。
周行川见他躲,反而凑上去要亲他,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过来,“沈老师——”
吓得沈岩猛地把他推开,差点推周行川一个踉跄,转头看见原来是一年级的一个小朋友,她不太明白沈老师和喜欢发糖的哥哥在干什么,仍旧道:“沈老师,我的铅笔盒忘记拿了……”
“噢好,我给你开门。”沈岩脸颊微红,横了周行川一眼,转身去开门了。
周行川只得自己又转身回沈岩住的那边。
沈岩通常都是不锁门的,推门进去就有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桌上的书籍、生活用品都摆放得很整齐,因为属实也真没有太多东西。
桌上一摞书显然是沈岩正在看的,摊开的一本中间放了一支笔,正停在关于教育心理学的一段论述上,沈岩似乎正准备写点什么。
屋里除了这个小书桌就只有一张用来吃饭和待客的桌子,旁边摆的是小圆凳。
周行川转身坐在了床边,沈岩进来的时候就见他仰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下午没有拍摄吗?怎么来得这么早?”沈岩放下手里的一摞卷子,问道。
“嗯,”周行川说了节目要被砍的事,“本来要拍到年底的,估计再拍个一两期就结束了。”
沈岩不上网也不看新闻,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惊讶道:“收视率不好吗?”
“不是,”周行川简略地说了大概经过,“所以就被砍了。”
沈岩闻言沉默,周行川即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一把把他拉下来也靠在床上,微微附身,道:“我会保护好你的。”
沈岩略一笑,“我不需要你保护,我会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他和几年前相比,脸颊的轮廓更清晰了,肤色比起那时候嫩得像个女孩子的时候要深一些,只是一双眼睛抬眼看人的时候,仍然仿佛有着醉人的诱惑力。
周行川低头吻了一下沈岩的眼睛,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逐渐沉重起来……
“等等等等,”沈岩赶紧阻止,“你下班了,我还没呢,还有那么多卷子要看,明天就得出期末成绩了。”
周行川已经伸到他衬衫里的手被拍出来,不情不愿地让沈岩站起来,“还以为今天能跟你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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