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对,奉宵入天爻宗至少已经十年,无面魔开始作案才四个月,如果真是奉宵拿走了她的脸,是什么让她突然开始杀人夺取修为的呢?
“尊主,属下有事相禀。”秀鸢在我两层禁制中间跪着,相当地懂事。
瞧着无面魔一边和镜子过不去一边用她不大好使的脑瓜仁思考的样子也打扰不了我们,我直接把秀鸢也放进来了。
秀鸢进来下意识瞄了一眼屋内,一眼瞄到无面魔后,满脸吃到惊天大瓜后的震惊。
他,是正道第一大派的弟子,群芳谱上素有艳名,微微一笑颠倒众生;他,是魔宗宗主,执掌杀伐,怒气所至千里不留行。沦陷,只因一眼,追寻,摒弃正邪之见。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呵,男人,为了你,颠覆这天爻宗又如何?”他唇如劫火,弹指间掀起一场席卷修真界的惊涛骇浪。
惊!魔尊只身卧底,竟然与他深夜密会。
魔尊夜夜不眠,城中美人频频丧命,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快住脑啊。
秀鸢低下头,甚至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奉宵。”我深吸一口气。
秀鸢:“属下明白,绝不会外传的。”
你在想些什么?
“这是无面魔,戴了我的本无。”我忍无可忍。
听到本无,秀鸢抖了两抖:“属下知道了。”
“今日怎么又来了?”我揉了揉眉心,问到。
“昨日向您汇报过情况后属下即刻去寻赵楷之,本已出城,傍晚时分却在城郊树林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你确定?”
“属下与他几次交手,十分肯定。”
“他长什么样子?”
“赵楷之父子极为相似。”她说完想起我脸盲的事实,忙取出存有他形象的玉简给我。
望着玉简中几个时辰前坐在无面魔对面的老者,我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房中寂静无声。
秀鸢不愧是能做到临仙城负责人位置的女人,猜到了一点情况,立马说道:“属下无能,又让他跑了。”
又揉了揉眉心,我道:“去追。”
我堂堂魔尊,怎么会有错呢?
想起下午的事,我补充道:“你应该也发现幻阵了,去阵中守株待兔吧。”
秀鸢应了一声逃也是地跑了。
“笃笃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