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抬眸:“我有什么好骗的?”
最近谢长青在教两人使阵法,周晏学的颇快,谢疏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临近谢长青的考核时间了,才抓着周晏让他教自己。
谢长青越来越管不住两人,不过一个不注意,谢疏桐就带着周晏来到了南面小溪处。说是边学边玩,可盛夏的小溪越来越热闹,两人玩了几个时辰,才想起来干正事。
周晏蹲在小溪边给谢疏桐画示意的阵法,谢疏桐就在他身旁边吃枣子边看。
“也是,”谢疏桐的脑袋远了些,“你要是个姑娘,还能骗走当媳妇,你一个男的有什么好骗的。”
周晏正在画阵法的最后一笔,听到她的话,手一歪,最后一笔就斜了。
谢疏桐看到后,哎呀一声:“他不会真要骗你当媳妇吧?”
周晏扔了手里的树枝,去瞪她:“我才不会被他骗走给他当媳妇!”
“不骗走不骗走,”谢疏桐哄他,“你知道什么叫媳妇么,你什么都不知道,骗不走我们小晏的。”
“我知道,”周晏自然不肯说他不知道,他张了张嘴,“媳妇就是呃”
他知道师父师姐是什么意思,媳妇含义太过亲昵,谢长青没给他讲过,他一时竟回答不上了。
“不知道了吧,”谢疏桐眉眼促狭的弯起,“给人当媳妇可麻烦了,你要对他好,天天给他在一起,和他吃一碗饭睡一张床,你的事情是他的,他的事情是你的”
她努力伸开双臂,比出很长的意思:“以后那么长的人生,那么长啊,你都必须要和他在一起度过。”
见周晏一副长见识的表情,谢疏桐颇为得意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心,我们小晏又不是姑娘,肯定不会给别人当媳妇的。”
周晏还未说话,就看到谢疏桐背后的灌木丛突然动了动,他一惊,站起身将谢疏桐拉到自己身后,灌木丛动静越来越大,竟是冒出来的一双弯曲的獠牙。
是那只野猪精。
“快上树!”谢疏桐呀了一声,两人身影一动,转身上了背后那棵粗壮的树,野猪精不能上树,在树底下转着圈地徘徊,不时拿獠牙去顶两人站的树。
变故转眼之间横生,就在两人在树上摇摇晃晃地蹲着的时候,周晏画的阵法竟开始无风自动了起来。
那是一个传输阵,不一会儿,从阵当中冒出了一只雪白的兔子。
周晏和谢疏桐也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谢疏桐拍了拍周晏:“你不是画歪了么?”
周晏眨眨眼:“原来画歪了也能使。”
兔子的出现同样吸引了野猪精的注意力,它转了身子,朝兔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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