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的心口处被人烙下一个“承”字,在陆云承的身体力行的逼问下,影千肆断断续续地说出烙印的来历。
影殿是陆云承的爷爷在位时设立的,里面的规矩从制定后一直没有改变,陆荣轩对于山庄事物本就不太上心,能将父辈遗留下来的产业保存完整已是不错。
到了陆云承这一代,更是无心整治家业,一切尽可能按照原来的规定进行。
因此父子两个对独立于山庄的影殿几乎毫无干涉,影殿能顺利运行到现在,完全是因为爷爷那代定下了极为严苛的规矩,又训练了一批誓死效忠陆家的影卫。
陆云承只知道影殿是爷爷留给陆家最后的底牌,却对里面训练影卫的手段不甚清楚。
经影千肆一说才知道,影殿的影卫是可以出售的,等训练达标后就可以卖出,确定买家后,影殿会在影卫身上烙下属于主人的印记。
影千肆被选拔为陆云承的影卫后,自然也要烙上属于陆云承的印记。
但当时陆云承已经开始在外游历,联系不到他,殿主便做主在影千肆身上烙下陆云承姓名中的“承”字。
影千肆小时候被卖到花楼过,已经在右臂上烙下一个“奴”字,本朝以右为尊,主人的名字自然不能被烙在左臂。
如果将右臂的“奴”字烧毁,必须等伤口痊愈后再烙上新的印记,又会浪费时间。
殿主本想将烙印放在后背,但影千肆确指了指心口的位置,于是随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影千肆的胸前被刻上独属于陆云承的记号。
陆云承低头在影千肆额头落下一吻,他的千肆啊,竟从七年前便将他放在心头之上,他竟直到最近才知道。
他们之间明明离得最近,却生生错过这么多年,今后,他一定要尽数补偿回来。
影千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等他醒来时,床侧已空无一人。
影千肆仰面躺着,全身上下仿佛被人狠狠揍过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仿佛已经不长在自己身上。
主人昨晚实在凶猛异常,尤其是发现自己心口的烙印时,像是发疯了一般折腾他,把当初在卧室看的春宫图几乎都尝试了一遍,一晚上下来,比当初主人中药时还要激烈。
影千肆看到外面高高挂起的太阳,身为影卫,主人都起床了,他怎么能继续躺在床上。
他撑起胳膊,用上半身的力量让自己从被窝里坐起来,然后再慢慢松开胳膊,将身体的重量交还给下半身。
陆云承端着热好的早餐进来,刚好看到影千肆起床的景象。
丝滑的锦被从肩膀上滑下,影卫正一脸无措的看着他,白皙的面孔迅速变得粉红。
“千肆,一大早的你就引诱我!”陆云承将餐盘放下,嗷呜一声朝床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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