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一软,正被宁言之抱进怀里。
被忽略的宁言之挑了挑眉,凑近他轻声说道:“是不是想我了?”
严定楠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宁言之略一思考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此刻没工夫想这个。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他此刻想严定楠想得厉害,便将所有的事都往后推了推,专心地取悦严定楠。
等事情完了,他才抽空安慰了一句:“放心,这一次是不一样的。我今生要一个严定楠就够了。”
严定楠摇了摇头,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只是觉得事情太离奇了,只听过劝人惜时的,倒未曾听过时光回溯死而复生的。”
宁言之耳朵一麻,没怎么听进去他说的话,反倒是更加压抑不住自己了。
他勉强将严定楠说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才安慰道:“放宽心,总归是好事。”
察觉到严定楠点了点头,他别有所图地说道:“下水吧?”
严定楠定了定神,小心地迈步下了浴池。
宁言之扶着他下了水,自己也快速地脱了衣裳。
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
春意和秋落这次没有候在门外,而是在稍远些的地方等着。
只是王爷和王妃这次洗浴的时间格外长,出来时宁言之还抱着严定楠。
秋落多看了一眼,发现严定楠好像在揉着自己的手,宁言之神情慵懒而餍足。
她也不知怎么的,忽然羞红了脸。
午时已经过了一半了(下午一点),严定楠被抱进了卧房,宁言之躺在他身侧。
一接触到床铺,严定楠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宁言之轻轻揉着严定楠的手,在他唇畔吻了吻,柔声说道:“睡吧。”
这一个月来,严定楠也是很想宁言之的,此时终于能和宁言之同床,他居然察觉到了安心。
宁言之就这么一点儿一点儿地住进了他的心,成了他的习惯。
今日西北的天空蓝的澄澈,没什么白云。
慵懒的太阳慢慢悠悠地转,日晷上的指针也随着光影变幻一刻钟一刻钟地转。
王爷如愿以偿地做了梦。
可这个梦并不完整,零零碎碎地画面杂在一起,各种感受交杂在一起,让他出了一头的汗。
一会儿是凤冠霞帔的李落染,一会儿是端坐在王妃位上的严定楠。
一会儿是几个不认识地人说话,再一转,又变成了御书房。
只是坐在御书房里的人是他,跪在地上的却有不少人,恍惚间还有人叫他“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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