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旁边还有一只完整的玫瑰,秦揽捏在指尖怔得出神。
目光擦过艳丽的红色花瓣,是程倦静谧睡颜。
他拇指一折,掐断花茎,把这朵玫瑰插|进程倦的发间。
程倦的唇色和这朵玫瑰一样红,甚至还有点肿。
秦揽跳下床拿手机,拍了张照设成屏保。
这是我的玫瑰,我的人。
房间温度打到最高,怕他受凉。
秦揽摸出手机,在中国赛区大群里问谁有感冒药,想给程倦备着预防。
最后亲自去战队Y的房间拿了一盒。
肖阮电话打过来。
程倦两个小时前就到了吧?你这盒药怎么拿这么晚?
秦揽捏着药,食指愉悦地叩响盒子。
音调懒散,为什么?你猜。
肖阮打自己嘴,为什么,能为什么!
你们小别胜新婚,悠着点,比赛要开始了。
这不一次就放过他了么。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挂了!
肖阮瞪着眼睛,你T一次两小时?
秦揽刷开房门。
肖阮一句话秦揽就把门又顺手带上。
江修远未婚妻刚才过来给程倦送婚帖
来得瑟的么!?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把人往死里逼呢?
程倦回国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沾过江修远分毫,相处规矩。
怎么有些人就是不识好歹!?
秦揽脸上狰狞暴戾,两眼阴鸷,看着房门往后几步,感觉这个距离程倦听不到后才启唇。
几号?
正愁找不到时机报复回去,自己送上门,倒也省了麻烦。
肖阮听得心涧一漏,声音战战兢兢抖出嗓子,你要干什么?
他横眉冷笑,视线看向鞋尖。
有几段视频落在我手上了,我给他们送新婚贺礼。
肖阮刚开嗓,秦揽抢断他的话,我知道!我在柏林参赛,没时间回去。可以了吗?
潜台词,我什么都没干。
肖阮咽下一口闷胀,一个星期后。又报了婚宴地址。
他不说,秦揽也能查到,所以肖阮放弃挣扎说服。
秦揽挂断电话,靠在走廊墙上,把肖阮说的时间和地址发出去。
拨通同号,上次你找出来的东西送过去,找人把现场录下来,全网给我发!要超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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