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挑眉:“你嫌我身上带伤,卖不出力气,没把你弄爽利?好啊,再来!”
苏晏见话意被他刻意曲解,心里怄得很,又怕他提枪再战,只得告饶:“是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沈柒又道:“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看来还是得我出马,帮你好好历练。”
苏晏气不过,作势捶他伤背。沈柒不管不顾,拔出半软的阳物,硬将他翻个身,后背朝上。苏晏手脚并用往床外爬,但架子床的月洞门不够宽敞,他不慎把头磕在床门旁的镂空雕花硬木围板上,疼得眼泪要掉下来。
沈柒趁机拉他起来,把他双手摁在围板,迫使他向前倾身跪坐,自身双腿挤进他腿间,也跪着。
月洞门旁的围板下接床板,上连床顶,左右侧各有两尺宽,像一面窄窄的镂空的薄墙。
苏晏十指指尖扣着雕花格子,膝盖跪在柔软衾被上,被逼分开双腿,抬起腰身,后方烫热的硬铁又毫不留情地捅进来,就着前次留下的淫液润滑,一进到底。
他忍不住一声轻叫。
前方被围板拦住,无处可逃,他脱力的腰腿又酸麻无比,一旦力竭向后坠,只能将身后的凶器坐得更深。
沈柒将他双臀用力按坐在自己并拢的腿根,一手大力揉捏臀肉,留下道道鲜红指痕,一手紧揽住他腰腹,几乎要把囊丸也一同挤进后穴,跪立挺腰,大肏大干,一连撞了近千下。
苏晏被肏得死去活来,止不住地哽咽呻吟,身前阳物又颤颤巍巍地竖起来,渴求爱抚。
沈柒捏得心满意足,手上得空去套弄他膨胀的阳物,用粗糙茧子刮蹭敏感的冠沟,又坏心眼地堵住铃口,不肯他泄出来。
苏晏啜泣着承受无法射精的酷刑,与随之而来更加锋锐狂烈的快感,神失意夺,魄荡魂飞,无论沈柒让他说什么,都胡乱说出了口,好哥哥亲相公肏得爽死了一通浪叫。
把沈柒叫得越发血脉贲张,情热如火,恨不得将他肏死在自己身下。
到最后,苏晏哭得嗓子沙哑,真个儿是叫都叫不出声了。沈柒才大发慈悲松开手,让他绵延无力地出了精,自身仍尽情捣弄,直到伤口疼痛难忍,方才丢在他体内,从后方将他紧紧抱住。
苏晏手指在镂空格子上抓得青白僵硬,被沈柒心疼地握在掌心推摩活血,片刻后方能动弹,瘫在身后男人怀中,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濒死般喘息。
沈柒有些后悔,第一次云雨就操之太过,若是把他吓到怕,日后再上手更难。他担心苏晏后穴受伤,探指进去,摸了一手淋漓淫水,屋顶漏雨一般,何止是精液几倍的量,想都是对方流出的肠液。
他之前从未与男子交合过,听说谷道又叫旱道,不比女子淫水自生,须得以膏油多加润滑,过程中时时补充,才不容易伤到。此番却见苏晏简直是个水做的,不知这是遇上了天生名器,只道对方体内如此火热紧窒湿滑,吸得他三魂不见七魄全飞,再想起从前泻火的经历顿觉索然无味,暗暗发誓,今后就算死也要死在苏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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