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就着这个最原始与野性的姿势,跪在他身后,手扶阳物一点点往里进。
这家伙还是这样,事到临头就忘了做扩张,苏晏苦笑了一下,把脸埋进曲起的臂弯里。
好在后穴已经足够润滑,他尽量把肌肉放松软,配合对方那根硕大阳物的进入。
这次阻力小了许多,无名把自己缓缓顶进了最深处,恨不得连双囊也一并挤进去。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不能急着动,否则要出丑。
他恍惚觉得这是个来自切身体会的忠告,刚抽动了几下,就知道了原因——里面热、滑、紧、缠,层层媚肉又能绞又能吸,一个把持不住就要丢盔卸甲。
无暇他顾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哪里来,他运转真气封住精关,双手紧握住苏晏的腰胯,快速地抽插,每一下挺进都像要撞进对方的心窍里去。
苏晏知道这混蛋天生公狗腰,是个精准高效的打桩机,不出一刻钟就能把自己操射。且又是个持久不泄的,要是任由他尽情放肆,一个时辰都没个完,能把自己操到射血。
但快感来得气势汹汹,根本不给他担忧的时间,苏晏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很快那呻吟就变成了难耐的低叫:“阿追……慢……慢点啊……停一下,停……我受不住了……”
无名边卖力干他,边问:“阿追是谁?”
“是你……荆红追……我一直,叫你阿追……啊——别再、撞那里,我要射了——”
无名伸手握住了他的阳物,用指腹堵住铃口,又问:“‘阿追’和你什么关系?”
苏晏在射精的紧要关头被阻,浑身颤抖,带着哭腔道:“阿追是我的……贴身侍卫,也是……也是……”
“也是什么?”无名感觉脑仁突突地跳,视野中那层半透明的血光在不停扭曲,像个垂死挣扎的怪物。他喘着气逼问,“是什么?快说!”
羞耻向快感投了降,苏晏哭着说:“也是……要陪我走完一生的人……”
——不够,还不够。无名的心神被难以言喻的渴求完全占据,再次加快了速度,把苏晏肏得满脸是泪,语无伦次地尖叫:“是我……我的……阿追啊啊啊,你要把我操死了!”
无名蓦然松开手,白浊飞溅。
苏晏边颤抖边射精,嘴里无意识地呜咽着,在高潮的白光中几乎晕厥过去。
无名停下动作,等待他从极乐的虚空慢慢落回地面,再一次觉得这情景岂止似曾相识,简直历历在目。他趴在苏晏身上,舔咬着对方汗津津的后颈,听见苏晏轻微地唤了声:“阿追。”
仿佛叫了千百次,自然而然,心口相应,平淡中藏着深情。
阿追。
你的好我知道。
我永远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你,包括我自己。
阿追,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这一刻我也为你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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