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抽噎着,沉默半晌,低声问:“真的?”
“真的,没骗你。想我第一次的时候——”
“——你处子之身给了谁?别骗我!”
“呃……唔……哎。”
朱贺霖继续哭。
“别哭别哭,我说就是了,是七郎。”
“哼,果然是他,我早猜到了!”朱贺霖不哭了,磨牙霍霍。
苏晏觉得不妙,岔开话题道:“除了敏感,也和心态有关,越是紧张激动,越容易影响发挥。所以道家说,情志不调时不宜行房,就是这个道理。”
朱贺霖用被角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说道:“我再试一次。”
“嗯,你再——什么?”苏晏诧然道,“你不是刚出的精?”
朱贺霖转身看苏晏赤裸的身体,腿根处还残留着些许白浊,像个被自己打上的情欲印记。他伸手拨弄苏晏脚踝上的细金链子,说道:“看你这样,我又硬了。”
学生非要温故知新,老师只好诲人不倦。
这回坚持了一刻钟时间才败下阵来,朱贺霖哽咽道:“清河,你太好了,我忍不住……”
苏晏虽未尽兴,却也颇为得趣,抚摸着皇帝后背上横七竖八的抓痕,传授窍门:“年轻人要懂得克制,不要被欲望冲昏了头。感觉高潮将至,就要停下动作,提气忍耐或是拔出片刻,等那股出精的冲动过去后,再行征战。如是再三,便能成练就金枪不倒,保你以后床笫和谐,伴侣满意。”
“真的?”
“当然。”反正我是一次也没成功过,个个都是疯狗,上了床根本由不得我。
朱贺霖受伤的处男心灵再次得到了抚慰,向他的老师索吻。苏老师从教授生理知识中获得了成就感,想着反正只得这一夜,就由着对方黏黏糊糊地到处亲。
亲着亲着,朱贺霖又硬了,食髓知味地提议:“我们再试一次?”
苏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虽说不持久,可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朱贺霖不等他同意,便捡了掉落地上的红纱衣,拧成两条长索,一头系在他的脚踝,一头绑在床围的齐腰高处。这样自己跪在床沿学习时,就能空出双手肆意揉捏他的屁股了。
红纱衬着雪肤,在半空晃来荡去,小金铃铛丁丁零零地响,这情景实在诱人得很。朱贺霖遵从老师教导,快高潮时就拔出阳物,转而舔吮对方以平息出精的冲动。他很快就发现了老师身上的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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