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小可怜蛋。
“今晚上怎么那么凶?”
陶洛冲他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因为我要做个坏人。”
白傅恒叼起一根烟,看着面前傻乎乎咧着嘴,凶相像是笨蛋傻笑的小坏蛋。
自己一拳下去能打死十个。
白傅恒忍不住摸了摸陶洛的虎牙,有虎牙的人不适合当坏人。
怎么看怎么可爱。
又可爱又爱黏人。
手指不小心探进去,指腹被柔软的舌尖濡湿。
陶洛身子后仰,含糊地说:“哥哥怎么能摸我牙齿。”
白傅恒摩挲了一下指腹,弯腰:“舌头真软,摸下牙齿有什么。上次在白家,靳辽还想亲你。”
这事看在小可怜鬼没有忘记自己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陶洛歪歪头,哥哥在说什么?
自己没有去过白家啊。
白傅恒坐在床边,叼着烟看着乖巧的陶洛,凑近问:“来,小洛,告诉白哥。你是谁的乖乖老婆呢?”
他那个老公这一年多死哪去了?
——
靳辽回到靳家,父子俩没有再闹。
显然靳父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儿子的暗恋对象从陶纸变成陶洛的事。
靳夫人则关心儿子身体,端了粥进来。
“大晚上的,饿了吧。”
靳辽抬眸:“妈,当年我在书中藏过一张照片。”
靳夫人看着靳辽红通通的眼睛吓住了,儿子神情有些疯癫。
“那……那不是被你烧了吗?”
她知道靳辽的性格。
从小被压着长大,看似听话冷静,实则对于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这一点他的父亲和爷爷,外公都很满意,性格上适合做生意。
那么他想要的……人呢?
靳辽揉着眉心:“嗯,我拿以前手机拍的,那个手机你放在哪里了?”
靳夫人哦了一声:“放在书房的柜子里,你出国前没带上,我就锁里头了,我帮你拿过来。”
她什么也不敢多问。
多年前的手机没有损坏,充电后能开机。
靳辽点开相册。
他的记忆中……拍摄的睡颜照片是陶纸,一直都是陶纸。
亲吻的照片也是亲的陶纸。
如果说,爷爷手中的照片是别人图后寄给他的,那么自己手机上的照片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总该没有出错。
靳辽点开了相册,手机里的相册已经被他自己删的一干二净,唯独私密图库里还显示着有一张照片。
设了密码,只有他本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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