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由于完全没有接触过家里生意,趁着今天跟父亲要来一些项目相关的文字资料,趴在床上认真地研究起来。毕竟他是要去找别人帮忙,别到时人见到了,连自家的项目内容都说不出来,且不是浪费别人的时间?
易风辞吃过晚饭之后面色好了很多,同样拿着从沈仲柏那里拿来的资料研究起来。
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两家公司内部拟定的合约,不属于公司内部高层人员根本看不到,大体情况就是承安集团在合作期间物色到了更好的合作对象,第一季度合作结束之后突然对沈家全面撤资,使得沈家无法立刻寻得最优质的合作方,只能一边自行运转一边寻找新合作对象。被撤资的情况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大肆张扬,毕竟如果被外界知道是这种情况,在寻找新的合作方时,必定会遭到空前打压。
易风辞虽然知道沈家要和承安结束合作关系,却不知道承安其实早就对沈家撤资。沈南星更不用说,平时连自家公司有几个大门都不清楚,更不可能知道这些合作上面的细节。
这次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公司材料,一边看一边悄悄叹气。
易风辞坐在床身附近单人沙发上,早已经看完手上的内容,正拿着手机编辑短信。
短信对话框最顶部的备注是 “严恒” 两个字,刚刚给他发过信息,仔细看,像是某些工作安排。
易风辞简单扫了一眼,正在回复的内容,却与这些工作无关。
这时,沈南星又叹了口气,从一堆文件里面爬起来,坐在床上,略有些为难地看着易风辞。
易风辞先停下编辑短信动作,问道:“怎么了?”
沈南星的眼角不自觉下垂,担心地问:“你说,那个执行人会不会,不愿意见我?”
易风辞眨了下眼。
“他要是不愿意见我可怎么办?林小姐说他那个人很难搞。我爸也说,咱们跟林家差那么多。他凭什么要在百忙之中见我一面?帮我这个忙?”
沈南星越说越觉得没底气,随手抱过床上的枕头,下巴陷入软绵绵的羽绒里。
易风辞见他打不起精神,看了一眼输入框里的内容,内容写道:“周一沈南星会给你打电话,婉拒他的要求。”
这句话明显已经说完了,正准备发送出去。
易风辞的手指在发送键徘徊几秒,看到沈南星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犹豫半晌,把 “婉拒他的要求” 变为“帮他约好会面时间,安排一间休息室。”
编辑完没再犹豫,立刻发了过去。
几秒后,严恒回复:“沈先生周一要来找您吗?”
易风辞:“嗯”
严恒没有多问,只是说:“好,我会帮忙安排。还有,周一上午 9 点,需要您过来开会,西装已经熨烫平整帮您放在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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